危樓高百尺,此殿僅基石便有百尺,是真高!
十二月、玄雨、青芽,三顆腦袋仰到極緻,依然看不到頂。
石磯拍拍手,完工。
她回頭喊道:“走啦!”
“是!”
“哦!”
一聲青芽,一聲兔子。
玄雨依舊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新屋。
……
石磯一行人來到翕茲部,屏翳大巫在外等候,屏翳與石磯見禮後,便帶著石磯前往翕茲殿,屏翳話很少,石磯也沒有交談的意思,兩人一路沉默,直達翕茲殿。
翕茲殿不及玄冥殿高冷,不如強良殿威嚴,也沒有九陰殿古老腐朽,看上去普普通通,還沒石磯為玄雨弄出大石殿高的有特點。
“琴師,請!”
屏翳禮讓石磯先上。
石磯點頭登階,十二道台階,石磯過了十二遍電流,從低壓到高壓,皮肉皆過,心電流通,才有資格登頂。
屏翳不緊不慢跟在石磯身後,稍遲一步登頂,屏翳對石磯微微欠身,越過石磯走向殿門,她手觸殿門,電光閃耀,大門打開。
“琴師,請!”
屏翳退到一邊。
石磯深吸一口,跨入大殿。
“吱……”
殿門關閉,屏翳站了一會,走下了石階。
“屏翳大人!”
青芽見禮。
屏翳點了點頭,她看向了十二月,屏翳皺眉,語氣略顯嫌棄道:“兔妖?”
兔子嘴巴一撅,有些不高興了,並不是為‘兔妖’二字,而是為屏翳嫌棄語氣,兔子對別人的情緒是很敏感的。
兔子的表情又令屏翳皺了皺眉頭。
青芽急忙替十二月答了一聲:“是。”
“你過來!”
屏翳聲音很輕,卻不容置疑。
“不要!”兔子扭頭,她不喜歡她。
屏翳臉色冷了下來:“過來!”
妖在巫眼裡就是食物,豈容違逆。
“不要!”
兔子蹲在地上自顧自玩起了手串冰珠。
青芽一見屏翳變臉,急忙上前說道:“屏翳大人,她還小,不懂事,大人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小?天階了還小?”屏翳嗤之以鼻。
青芽手腳無措,不知該如何解釋,她一直把十二月當孩子,根本不知她階位。
“一隻天階還未化形的兔子,真是令人好奇?”
屏翳說著好奇,臉上卻沒一絲表情,薄情冷漠。
屏翳一步一步走向兔子。
青芽頭上見汗,她緊張道:“屏……屏翳大人,她……她是琴師大人的侄女!”
屏翳冷冷看著青芽說道:“你在說笑嗎?”
一隻兔妖是一個石精的侄女?她很好騙嗎?
青芽見屏翳完全不信,她急了,青芽急切道:“小十二叫琴師大人姑姑!”
屏翳腳步頓了頓,繼續邁步道:“你也叫琴師姑姑,我們巫族叫琴師姑姑的還少嗎?”
青芽啞口無言。
“你叫小十二?”屏翳走到十二月麵前問道。
兔子一轉身,屁股對向屏翳,她才不會告訴她。
“大人,她叫十二月。”青芽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我沒問你!”屏翳有些生氣了。
青芽低頭。
“你從哪裡來的?”屏翳聲音柔了幾分。
兔子耳朵一抖,一身兔毛炸開,她想起了石磯對她的叮囑:“千萬不能讓人知道她是從天上來的,這裡的人都喜歡吃天上的兔子。”
兔子緊閉嘴巴,後腿一蹬,蹦了起來,屏翳探手,抓空了。
“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