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菡師妹,我是來找姬辰風的,自然跟你也沒有關系,若是那姬辰風不服氣,随時可以過來跟我比武單挑!”李雲鴻胡亂地拿袖子擦了擦冷汗,旋即有些惱羞成怒,瞪了葉天一眼說道。
“李雲鴻,你這不是擺明了欺負人嗎?你又不是不知姬辰風的情況。你拿你築基期中期的修為去跟一個剛入門不久的人打,當真是好無恥,你若是有本事就跟我打,本姑娘讓你一隻手又何妨?”李夏菡心中頗為惱怒,立馬奮不顧身站在葉天身前說道。
“姬辰風,看你那點兒出息,你燕國皇室都是你這般模樣?隻知道躲在女人後面?你個孬種!”
李雲鴻跟李夏菡都是築基中期的修為,雖然他自認為自己要比李夏菡更勝一籌,但是怎麼可能讓他對李夏菡出手呢,不過見心儀之人再次為姬辰風出頭,不禁在面上露出氣急敗壞之色。
“好,你想來打我就陪你、”衆目睽睽之下,葉天合上書籍,不慌不忙地走了過來,反而将李夏菡護在了身後,姿态從容。
“姬辰風,莫說我欺負你,你是什麼修為,我就将自己的實力壓制到什麼修為,咱們一對一公平的決鬥!”
李雲鴻話雖如此,但是他看到葉天那淡定自若的模樣,心中隐隐約約有種不安之感,暗道這個臭小子哪裡來的膽量。
在場之人聞罷,不少人都在暗地罵李雲鴻無恥之極,壓制到同等修為看似公平,實則貓膩甚多。聽聞姬辰風不過築基初期的修為,而且剛剛入門不久,而李雲鴻已經是築基中期的修為,二者根本都不在一個層次上。
“好,你若敗了,今後不許糾纏夏菡師妹,無論她走到哪兒,你都要退避三舍。”李雲鴻鄭重其事說道。
葉天聽了那李雲鴻的要求,隻覺得十分的好笑,感情這白癡興師動衆的來找自己,最後就是為了這麼一個無聊至極的賭注。
“随你的便。”葉天不屑一顧的說道。
“我等修道之人自古就講究一個信字,還請在場諸位做個見證。若是有人出爾反爾,必然遭受衆人唾棄。”李雲鴻環顧四周,拱手抱拳道,頗有些洋洋自得之意。
話音剛落,一道身影登時閃現,隻見他滿臉絡腮胡子,一襲黑衣,雙手背着身後,乃是淩天宗的執法長老。
“既然你們執意如此,在下也無法視而不見,索性就在此做個公證。不過比武還需點到為止,莫要傷及性命。關鍵時刻,在下會出手阻攔一二。”
他目光掃向衆人,不怒自威道。
葉天心中頓時暗罵,這劉子毅平常的罪的人當真是不少,要不就這是那吳瑾瑜可以安排的。
“哼,若是有人敢耍花招,莫怪本姑娘翻臉不認人。”李夏菡嘟着小嘴,冷冷地盯着李雲鴻說道。
不知是誰将消息放了出去,不多一會兒,淩天宗的衆多将這一處不算大的地方裡外外圍了個水洩不通。
這也難怪,一般的宗門都是門風也是頗為嚴格,甚少允許私鬥,如今居然是破天荒的有執法長老同意,衆人的興緻自然是十分濃烈。
“發生了什麼事情?決鬥雙方是誰?”
“聽聞是姬辰風與李雲鴻二人為了夏菡師妹争風吃醋,馬上要大打出手了!”
“什麼?姬辰風不過剛入門的弟子,居然就敢那李雲鴻對戰?那李雲鴻可是有築基中期的修為,這不是以卵擊石嘛!”
“一怒為紅顔固然是好,不知天高地厚則是蠢材。就算李雲鴻壓制到跟他同等修為,姬辰風那家夥也必輸無疑。”
在場之人給決鬥雙方讓出了一塊兒空地,執法長老又親自布置了一處防護層,算是準備妥當。
長有絡腮胡子的執法長老輕輕地歎了口氣,決鬥之時無論是誤傷了他人還是毀壞了周圍的草木房屋,自己恐怕都難逃幹系。不過,憑借自己所布置的結界防護,他們二人就算鬧得天翻地覆也無妨。
“按照約定,李雲鴻要将修為壓制到築基初期的修為。雙方決鬥禁止傷及性命,一方投降即可視為結束。十息之後,決鬥正式開始!”
長有絡腮胡子的執法長老雙眸之中燃起了熊熊烈火,旋即轉為赤瞳,随即擲地有聲地說道。
“姬辰風你莫要逞強,現在跪地求饒還行得通。待我出手之時,你可是連反悔的機會都沒有了!”李雲鴻搓了搓手掌,露出了蔑視的神色,似笑非笑的說道。
“廢話少說,放馬過來吧!”葉天上前一步,鎮定自若道。
“還是你先動手吧,免得讓人說我恃強淩弱。”李雲鴻将自身修為壓制到了築基初期的修為,雙手背後,鼻孔朝天,傲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