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話音剛落,緊接着就看見那些圍過來的壯漢,一個個忽而停在原地不動。
那年輕人看的有些心驚,大聲喊道。
“你們這些家夥都是幹什麼吃的?還不趕緊上!”
“他們都已經死了。”
葉天淡淡的說道。
可是他年輕人分明連她出劍的動作都沒有看見,這幾人如何就死了?
而就在下一刻,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猜想,那些圍過去的壯漢站立不動的身體,忽而腦袋滾了下來,在地上連着打了幾個滾。
哪怕年輕人曾經也見過不少的皿雨腥風,可是如此唯一的一面就在自己的眼前發生了,還是有些吓得目瞪口呆。
“怎麼?你現在還懷疑是我的青訣沖雲劍的問題?隻不過是你太弱小了,根本發揮不了他真正的實力。”
葉天說道,望向自己手中的青訣沖雲劍,眼神竟然有些寵溺。
而那年輕人也是果斷,連忙跪到地上求饒。
現在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被奸人所逼,若是葉天放過他一馬,日後一定為葉天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可是後者何曾聽少了這些話。
“從開始到現在我還不知曉你什麼名字呢?”
葉天柔和地笑道,像一個鄰家大哥哥。
可是這本該柔和的笑容,在年輕人的眼中卻是猶如地獄一般的陰森,讓人從心底裡認為恐怖。
“我是蜃……”
年輕人小心翼翼道。
可是當這個名字從年輕人口中說出來的時候,葉天卻是一愣。
這一次是他夢中的名字,隻不過同樣名字一樣罷了,其餘的根本不同。
“把我夫人放回來,我可以不殺你。”
葉天淡淡道。
“可是……可是……”
“都說人為财死鳥為食亡,你也要如此嗎?”
“不不不!但是貴夫人如今不是被我的人所看一下,而是被我的雇主……”
“他帶到哪裡去了?”
“劍閣……”
葉天眼眸間閃過一絲異色,回首望相劍閣的方向,好似這一眼直接望穿了無數的牆體,瞧見了被人捉去的芸娘。
“下次若是再敢在我眼前出現,就是天王老子下凡也救不了你。”
葉天終究還是看在這名字的份上饒了他一馬。
那年輕人見葉天真不想刁難自己的模樣,于是連連磕頭,而後慌忙逃走了。
年輕人走和葉天自然沒有時間在此地逗留,于是又馬不停蹄地向着劍閣趕去。
當他來到這個不應當最熟悉的地方時,卻又感覺無比陌生。
“诶東家……客官……進來了。”
那夥計顯然沒有想到葉天會再來,昔日裡的稱呼就險些脫口而出。
“你有沒有見到你們現在的東家?”
“他……”
夥計顯得有些遲疑,不知應不應當告訴。
“說。”
葉天眼神與他對視一眼,後者立刻感受到了其中的威懾,心神一顫。
“他似乎不知從哪裡帶回來一個女子回到後院了。”
夥計說話有些結結巴巴。
葉天頓時認為有些不對勁,直接推開夥計向着後院走去,可是當他第一隻腳踏足後院之後,頓時從半空之中傾瀉的萬道劍起,向着葉天撲面。
而後者自然不是沒有防備,直接抽出青訣沖雲劍,向着空中揮舞出一道劍氣,就将那萬千劍氣抵消,這一劍可比萬劍。
那呆呆地站在大廳之中的夥計自然将所有的看見的眼中,可是張大的嘴卻不容他發出一絲聲音。.
“竟然将我們的仇怨牽扯到一名女子身上,當時低于你拜把子是我有眼無珠了!”
葉天高聲的喊道帝江的名字。
可是後院之中久久回蕩他的聲音,卻沒有一絲回應。
“你确定那個家夥将一名女子帶到這裡之後,就再沒有離開嗎?”
“至少小的在門口守着,也沒有見一個人來去。”
夥計有一說一道。
“墨兄何必如此急躁?我不過是将嫂子請過來吃了一頓就飯而已。”
一陣爽朗的笑聲從後院的拐角處傳來。
緊接着,葉天就見到了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
心中的直覺告訴他那就是帝江。
“你到也是好意思說的出口,強占我的家财還不夠?非要将我先于死地你才甘心?”
這一刻葉天仿佛恢複了墨軒的記憶,兇口久久回蕩一口不平之氣。
“你我兄弟之間說什麼強占不強占的?你的不便是我的,我的不也就是你的?這不是見墨兄前些日子受了傷,想要替你好好打理一番,你看這劍閣,不比平日裡差吧?”
如今的帝江穿的一身富貴,與葉天夢中所見那身披铠甲手拿寶劍的帝江完全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