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起薄薄的外衣,露出白嫩的背部。
楊天捏起銀針,準備開始針灸。
但還未下針呢……他卻發現少女的身子正繃得很緊,枕在下巴下邊的兩隻小手也悄悄攥緊着床單,顯然很是緊張。
也難怪,姜婉兒本就是個怕羞的小姑娘,先前被語言調戲兩句都會面紅耳赤。現在讓她躺在床上,任一個男人擺弄,即使有着治療的名義,也難免會難為情的。
不過,身體繃緊的時候,肌肉和皮膚也會變得僵硬,這是非常不利于針灸治療的。
所以,楊天頓了頓,嘴角微微一翹,忽然放下的銀針,然後雙手悄悄地撫上了少女的身體,來到了某個特殊的地方……
“呃——”
少女渾身猛地一顫,然後……
“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别!啊!哈哈哈哈……别呀……癢啊哈哈哈哈哈……”
整個房間裡都充滿了少女銀鈴般的可愛笑聲。
姜婉兒笑得花枝亂顫,終于忍不住掙紮起來,可……楊天撓在她胳肢窩的手卻是半天不停下,依舊不停地撓着。
過了不知多久,姜婉兒反正覺得很久,但有可能也隻是數秒鐘……楊天終于松了手。
少女的身子終于停了下來,一下子軟了,就這樣趴着、癱軟在了床上。
她的臉蛋已經一片通紅,可愛極了。
她有氣無力地轉過頭來,不解地看了楊天一眼,“楊先生,你……你……你做什麼呐?”
楊天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道:“誰叫你剛剛那麼緊張,我就好好幫你放松一下咯。怎麼樣?現在不緊張了吧?”
緊張?
哪裡還緊張得起來?
她現在渾身都軟了,像是沒了骨頭似的,動都動彈不得了,還怎麼緊張?
姜婉兒輕輕咬着嘴唇,幽怨地看着楊天,“好過分……哪有這樣對待女孩子的……”
這幽怨的小眼神,配上紅撲撲的小臉上,反倒是透出幾分嬌媚,有些誘惑。
楊天欣賞了兩秒鐘,然後擡手摸了摸姜婉兒的小腦袋,一本正經道:“姜婉兒同學,現在我是你的醫生。正所謂醫者父母心,你現在可以把我當成你的父親。所以呢,這并沒有什麼,不是嗎?”
“哼……你才不是我爸呢……”說着,姜婉兒撇回頭去,小臉卻是悄然變得更紅了。
楊天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聊天了。
放松也放松了,現在該辦正事了。
他拿起一旁的銀針,開始針灸。
治療方法和上次一樣,也是運用燒山火的針法。
銀針一根根落下,一縷縷氣勁也随之悄然鑽入少女嬌嫩的身體裡,無聲無息地驅散着困擾了她多年的寒意。
感受到這抹寒意的頑固,楊天不由得想到了另一個人。
丁鈴的病也是因寒而起,不過和姜婉兒不一樣,她是體質出了問題。換句話說,丁鈴的病是從娘胎裡帶出來的。雖然就病情而言要緩和一些,不會像姜婉兒先前那樣病重到昏迷,但那纏繞了十幾年的寒毒絕對比姜婉兒還要更難治。
丁鈴的病,楊天能治。不過,他雖有十成的把握能幫丁鈴緩解甚至解除病痛,卻也沒有十成的把握完全治好她。畢竟以他現在的水平,還沒有完全掌握所有的神醫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