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晨暴躁的罵聲,身上的煞氣絲毫不加掩飾的散發而出,直接吓得劉洪一個哆嗦。
歐陽晨當初可是上過戰場殺過南嶽gui子的人,在戰場上歐陽晨殺的人就不少于五十人,
後來成為緝毒警之後,追捕擊殺的毒販也有幾十人,
他現在珍藏的那一把砍刀和刺刀,
上面還染着暗黑色的皿液,
殺了這麼多人,歐陽晨的身上也逐漸生出了一種煞氣,這種氣息看不見摸不着,可是當具有這種煞氣的人生氣發怒的時候,這種氣息就會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
震懾對方的心神,要是膽子小一點,甚至會被吓得大小便失禁。
這種人普通人很少接觸得到,但是大家應該接觸過不少殺狗的屠夫,這種屠夫走進狗場,隻要定睛瞪着一隻狗,身上的煞氣彌漫出來,
狗就會吓得夾着尾躲到一個角落裡嗚咽着。
而歐陽晨身上的煞氣,自然是極為濃郁的。
劉洪年輕的時候雖然也是戰鬥在一線,可是這麼多年的局長生涯已經磨平了他的銳氣,各種犯紀律的事情,讓他的心氣,膽魄都已經消失了。
現在面對歐陽晨的怒火,他居然是下意識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會議室裡的其他人同時也感覺呼吸一滞,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出。
不少人有些後怕的看向歐陽晨,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六七十歲,年過半百,頭發已經白了一半的老頭,平時臉上總是帶着人畜無害的笑容,發怒起來卻是如此的可怕。
“你........你.........”
劉洪指着歐陽晨,渾身在發抖,臉色漲的通紅,歐陽晨的這些話,又是對他威嚴的一大打擊,
可以料想到,從今天開始,整個會議室裡的人将不會再有人對他真正的尊敬,
甚至是陽奉陰違,
他這個即将退休的老局長已經失去了威嚴,就好像蒼老的雄獅失去了威懾,新生的雄獅已經長出鬃毛,不再懼怕已經蒼老的雄獅。
“歐陽晨,現在你已經不是灰人部門的負責人,也不是總局委員之一,現在你已經沒有資格坐在這裡了,你給我滾出去!”
劉洪破大防,直接讓歐陽晨滾出去,他資曆比不上歐陽晨,他年齡也比不上歐陽晨,現在撕破臉他拿歐陽晨也沒有任何辦法,但是他能利用職位讓歐陽晨滾蛋啊!
“誰說他沒有資格待在這裡?”
就在這時候,一道略微蒼老的聲音從會議室門口傳來,
會議室内,所有人聽到這道聲音的時候都忍不住愣了一下,他們想不到這個時候還會有誰敢來摸劉洪的虎須?
劉洪也是黑着臉,狠狠的盯着會議室的大門,
可是就在這時候,會議室的大門被打開,幾個黑衣人先走了進來,瞬間占據幾個位置,雙眼銳利的看向所有方向,掃除隐患,
最後,一個穿着中山裝的老者緩緩走了進來。
一頭銀發梳得一絲不苟,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卻是不怒自威。
看見這個老人,
整個會議室所有人愣了一下,旋即立即響起起身推開椅子的聲音,所有人都臉上都帶着濃濃的恭敬,
劉洪也是刷的一下站了起來,臉上帶着笑容走向老者,他伸出雙手恭敬的開口:“錢委員,您老怎麼來了?”
可是錢委員卻是直接略過劉洪,劉洪的雙手僵在空中,隻能尴尬的一笑轉身跟上錢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