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吐槽得更本停不下來,季大人覺得差不多了,拍了拍驚堂木,在一陣“威~武~”聲中才漸漸的安靜下來。
沈婉見季大人沒有開口說話,便接着道:“還有,甯如玉的名聲會毀,那是因為她找人污蔑我,想要壞我的名聲,我隻不過是拆穿了她的把戲而已。所以,她的名聲會毀,不是我害的,是她自找的。經濟損失的賠償,也是你說要賠的,怎麼就成我要逼得你們甯家沒有活路了?”
“你們要是不想賠銀子也可以啊!選擇讓他被流放不就成了嗎?”沈婉指着地上的甯二爺說道。
明明讓甯二爺被流放就行了,這甯大夫人非要說她要逼着甯家沒了活路,可真是有意思。
其實比起賠銀子,她更希望這甯二爺,受到應有的懲罰被流放。因為但凡白冬生要是晚醒了一會兒,茶山村的村民,要是發現得再晚點兒,白冬生說不定就被燒死了。
他燒茶山的舉動,不但害了茶山上的生靈,還差點兒燒死了人。
甯二爺狠狠地瞪了一眼沈婉,就怕大哥和大嫂聽了她的話,就這麼放棄了他。
季大人看着甯家人道:“甯正派人燒了茶山,造成人無法制茶賣,而産生的損失,你們甯家确實該賠。”
知府大人都發了話,甯大老爺攤着手,一時不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過……”季大人話鋒一轉,看着沈婉道:“賠六十萬兩也太多了一些,就算将家産賣光,甯家也湊不出這麼多銀子來。”
他們府衙的銀庫裡,可都沒有這麼多銀子呢!在這江州城,能拿出來六十萬兩銀子的人家,也不超過十個。
而且,這沈東家也不是燒了茶山就制不出那茶葉賣,去别處再買些新茶葉來,也是可以制的。畢竟,她茶山上的那些茶樹,也并非什麼多名貴的茶樹,與這江州地界裡的其他茶樹,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