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辛園化妝加上拍攝,前前後後花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間。
她拍攝完的時候,錢池野已經靠在沙發上睡着了。
她走過去輕輕拍了拍錢池野,叫醒他,輕笑說:“等得不耐煩了吧?晚上找個地方一起吃飯?”
錢池野默了默,問:“我們以前一起吃過飯嗎?”
冉辛園笑了笑打趣說:“你以前吃飯嗎?每次出去不都是去酒吧?”
錢池野還沒說什麼,冉辛園就說:“不過我昨天喝多了,現在頭都還暈暈沉沉的,不想陪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男人喝酒。一會在這附近找個餐廳随便吃點,你想問什麼就問,我明天要飛國外了。”
錢池野點點頭,正要起身,冉辛園說:“你還可以再休息一會,我還得去換衣服。一會給你一個驚喜。”
說完,冉辛園轉身朝着裡面的更衣間走去。
錢池野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坐得有些僵硬的腿腳,杵着拐杖走到了攝影棚外,靠在牆邊站着,從兜裡摸出了手機。
一點亮手機屏幕,就看到廣顔一個多小時前,給他發來的短信:阿野,我這兩天要去外地一趟,你在家要記得好好吃飯,藥你穿走的那件西裝内袋你有一盒,其他的我下午送到媽那邊去了,你要記得按時吃。
錢池野看到信息後,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外套内袋,的确在裡面摸出了一個小藥盒。
這個藥他雖然覺得對恢複記憶沒什麼作用,但這段時間時常頭疼,吃了這個藥倒是立馬能緩解。
看着廣顔的叮囑,錢池野有些煩悶地沉了口氣,沒有回複什麼,将手機收回了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