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池野下車後,站在車邊朝着錢奕蝶的畫室方向看了一眼,而後才走進了路邊的一家民宿。
錢奕蝶愣愣地站在窗邊。
看來錢池野并不不是剛到這邊,而且也知道她畫室的地址。
但他并沒有來打擾。
或許如燕将所說,現在的錢池野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如今“原諒”或是“怪罪”對他們來說都不重要了,因為他們今日的人生不會再有交集。
兩天後,錢奕蝶完全把和任靖祺的約定忘得一幹二淨,和往常一樣在教室裡給孩子們上繪畫課。
“砰——”劇烈的響聲,教室房門被人從外面用力推開。
随後便看見滿身酒氣的任靖祺闖了進來。
“老師……”
膽子小的女生被吓得不輕,立馬鑽到了錢奕蝶身邊。
錢奕蝶安撫好孩子,急忙過去應付任靖祺。
任靖祺打了個酒嗝,醉醺醺地看着錢奕蝶。
拽着錢奕蝶的手就往門外拖,嘴上還喊着:“走……我們結婚去。”
錢奕蝶怕任靖祺撒酒瘋會傷到孩子,順着任靖祺的力道走到了教室外。
看另一位助教老師過來了,錢奕蝶示意助教老師不用擔心,先去教室看好孩子,她則和任靖祺到了樓下。
錢奕蝶掙脫任靖祺的手後,任靖祺便神情不爽地回頭看着她。
還不等錢奕蝶開口說什麼,任靖祺就惱怒地一把抓住錢奕蝶的頭發,表情兇惡的罵道:“臭婊子别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
“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還真當自己是野雞變鳳凰了?”
好在任靖祺醉酒之下,力道相對軟綿,錢奕蝶用力一推便順利将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