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你的衣服上都是奶漬,你還是去把衣服換了吧!”王根生笑着說道。
這一刻,他的目光又是那麼的清純。
女子臉刷的一紅,她不過也就二十一二歲的樣子,自然覺得很受丢人。
接過了兩千元錢,塞入了随身的小包包裡面,迅速離去。
張彪帶着幾個小青年,屁滾尿流一般,沿着巷子,往另外一邊跑去,像沒頭的蒼蠅。
張巧玲的錢失而複得,忍不住趴在了王根生的肩頭又是痛哭了起來。
王根生隻感覺手臂上被什麼頂着,軟軟的,柔柔的,還富有彈性。
隻是這一刻,張巧玲正是在難過之時,王根生感覺自己的心思有些龌龊。
用手輕輕的拍着張巧玲的後背:“嫂子,錢不是找到了嗎,你還傷什麼心呀!”
“根生,我不是傷錢的心,而是傷那個冤家的心。”張巧玲松開了王根生,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哪個冤家?”王根生愣住了,冤家不是仇人嗎,莫非張巧玲還有仇人。
“是我男人,我傷他的心。”張巧玲的眼淚撲撲的落着。
“巧玲嫂子,你男子不是死了嗎?”王根生腦袋忍不住嗡嗡作響。
這兩天盡和張巧玲在一起,兩個人時不時有身體的接觸。
三師傅說過,男人風流可以,但千萬不要招惹有夫之婦,那是不道德的行為。
張巧玲看着王根生,半天才哭着說道:“根生,我男人沒死,他是為了避禍,不敢回家。”
“卧槽,這是闖了多大的禍呀,放着家裡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要,我真想去問問他。”
王根生氣得壓根癢癢的,天底下怎麼有這麼不負責任的男人。
“根生,我跟你說了,你千萬不要跟别人說,要不然我孤兒寡母在村裡真的待不下去了。”
張巧玲的樣子是那麼的楚楚可憐,讓王根生忍不住去心疼。
“嫂子,你急需要錢,就是為了你男人吧!”王根生冷冷的問道。
他最是恨沒有作為,吃女人軟飯的男人。
“根生,我男人叫王山頭,前天晚上,突然打電話給我,說賭錢欠了别人的賭債,讓我送錢過來,
要不然,别人就要讓他做太監。”張巧玲又是哭着說道。
“卧槽,這得多大的仇啊,男人一旦做了太監,還有什麼活頭,不過,他這樣對你,
你還救他,值得嗎?”王根生沉聲問道。
張巧玲搖着嘴唇,不停的流淚:“根生,我可以不指望他,但孩子不能少了爹,求你了!”
“世上竟然有這樣的傻女人!”王根生輕輕歎了一口氣。
“傻?”張巧玲一愣。
“巧玲嫂子,我是說,我願意跟你一起去,這以後我就在桃園村住下了,以後也少不了麻煩你,
再說了,你這麼漂亮,我不幫你,天理都難容。”王根生淡淡一笑。
張巧玲露出了滿臉愧色:“根生,我之前不應該故意害你,我真的沒有别的辦法了,
娃兒沒有爹不行,在村裡老是被人指指點點的。”
“嫂子,其實我早知道你在騙我,我是甘心情願讓你騙的。”王根生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