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哪來的黃毛丫頭,竟敢對我等不敬?”
果然,徐蕾這話,立刻引得那五位宗師強者雷霆暴怒。
其中一人,甚至眉眼冰寒,揮起手掌準備出手教訓這口出狂言之人。
不過,見到是一個小輩之後,終究還是收了手。
“哼~”
“念你是個毛頭丫頭,我等也便不與你計較。”
“不然的話,單憑你剛才那話,我等便可以治你不敬之罪!”
這些武道宗師雖然有些倚老賣老,但終究都是十分好面之人。
像徐蕾這等小角色,他們自然還不屑于出手教訓。
“是嗎?”
“我不過說了幾句話,前輩便要治我不敬之罪。”
“那幾位前輩之前對無雙封号诽謗冒犯,那是不是也可以治你們不敬之罪?”徐蕾不懼不畏,冷聲回道。
“你~”那幾位老者險些被徐蕾這話給氣話,“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姑娘!”
“那葉凡是你什麼人,竟讓你如此袒護于他?”
“不過,看你也是芳華之紀,我們身為長輩,倒是可以提醒你一下。”
“那葉凡,犯了通敵叛國之大罪。”
“這種時候,勸你還是跟他保持一些距離的好。”
“否則,引火燒身,後悔也遲矣!”
“你胡說!我小凡哥哥一生行事,道義為先,不可能做出通敵叛國之事,定是你們胡說八道,對我小凡哥哥...”聽到他們如此誣陷葉凡,徐蕾就仿若炸了毛的小貓一般,憤怒的說着,努力着維護葉凡。
可是,就在徐蕾據理力争之時,李二等人卻是趕緊跑過去,把徐蕾拉到了一邊。
“我說徐總啊,這種時候,您還是少說幾句吧。”
“如今秋小姐逢難,我們就夠糟心的了。”
“你若是再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就更沒辦法跟楚先生交代了。”
李二誠惶誠恐,不住勸着。
而這個時候,陸天河似乎認出了前方幾人。
這位鎮守一方的大将軍,竟趕緊上前,恭敬尊崇的向其中一人問好:“言宗師,您怎麼來江東了?”
“怎麼不提前說一下呀。”
“晚輩陸天河,也好早做些準備,盡些地主之誼。”
陸天河敬聲說着。
在入軍區之前,陸天河便已經是武道之人。
後來執掌三軍教官一職,常年出入燕京之地,對一些武道界的知名人物,陸天河自然認識。
比如眼前這位灰袍老者,便是當今宗師榜首位,江南形意一門的掌舵人,言不平。
與江北的呂頌良,并稱為南言北呂,可謂名動一方。
不過,跟呂頌良的家族勢力不同,言不平執掌的,卻是一個武道門派。
習武多年,言不平旗下弟子不少于三千之衆。
全球修習形意拳的武者,都将言不平奉為尊師。
其名聲威望,比之呂頌良,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等知名人物,陸天河豈會不知?
不過,陸天河認識他,不代表人家也認識陸天河。
所以,面對陸天河的敬拜,五大宗師為首的言不平,隻是挑了挑眉:“陸天河?”
“沒聽過。”
“你是誰的弟子?”
“我~”陸天河眼角使勁抽了抽。
人生最尴尬的,莫過于如此吧。
自己屁颠屁颠的跑過去問好,結果人家根本不認識你是哪根蔥。
尴尬之下,陸天河卻是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特娘的。
這老家夥,比楚先生都會裝逼。
“那個,回言宗師,晚輩是...”
心裡再惱怒,陸天河也是好聲好氣的給對方介紹自己。
不過,誰曾想陸天河這邊還沒介紹完,卻被言不平直接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