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不凡分析的不錯。
西門典什麼樣,作為老爹十分清楚。
畢竟從小看到大的人。
知子莫若父!
此話一點不假。
打小看他就不行。
調皮搗蛋,打架鬥毆,什麼都幹。
十二歲就開始逛青樓,仗着家裡有錢,是個大戶人家,強搶民女,無惡不作。
古人雲:三歲看老。
他爹從西門典三歲之後,就重新煉了個小号。
而且一煉就是倆,雙胞胎。
靠西門典,給他一座金山都得完蛋,都得敗壞完。
自從有了小号之後,他爹就不怎麼管了,愛怎樣就怎樣吧。
随他去了。
坦白點講,放棄了。
不指望了!
導緻西門典在家中沒什麼地位,也沒什麼威望。
一個近乎被遺棄的人,有什麼權利?
怎能調動家族高手?
沒一個搭理他的。
就算有,大多也是陽奉陰違,面上一套,背地裡一套。
大家走個過場。
别太尴尬。
沒有家主的命令,西門典誰也指使不動。
說句難聽的,他就沒那兩個小号在家族中的權位高。
西門典啥也不是。
狗嘚不算。
“豆豆,走不走啊。”陳不凡喊道。
“再玩一會。”王豆豆玩性大發。
剛說完這句話,‘噗通’一聲不見了。
“哎?豆豆!”
“卧槽,豆豆!”
掉裡了。
就是這麼悲催。
滑的好好的,突然冰裂了,然後就沒然後了……
撈人吧。
啥也不說了!
客棧!
“阿嚏!”王豆豆裹着被子,隻露出個頭,噴嚏不停,一個接着一個。
“相聲哥,你幫幫我。”王豆豆鼻子囔囔的。
“躺下。”陳不凡拿出銀針。
“幹嘛?紮針?”
“是啊。”
“可是我好怕,這輩子我王豆豆惹是生非,不是!我王豆豆天不怕地不怕,最怕打針了。”
顧傾城咯咯一笑,美顔如花,“女人怕打針可沒男人喜歡。”
“為什麼?”王豆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因為男人都喜歡對女人紮針啊。”
我靠,污神再現啊。
兩個針完全不同意思,根本沒有可比性。
不懂的隻能說是小朋友。
“傾城姐,我想讓相聲哥給我打針,他不幹啊。”王豆豆委屈道。
“!!!”
“現在不就為你紮針了?”
“這個針細長細長的好可怕。”
“細長不疼的,沒感覺。”
越說越離譜,陳不凡無語。
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豆豆躺下,幾分鐘就好。”陳不凡嚴肅道。
“相聲哥,你那麼弱?”
“!!!”
“再皮,我可能會多紮一半銀針,要麼就繼續打噴嚏,我不插手。”陳不凡聳了聳肩。
有時候真拿王豆豆沒辦法。
這妞别的不行,扯皮絕對第一名。
哦,還有幹飯!
正事找不到她,稍微有點花花,絕對有王豆豆一份。
“用不用脫衣服。”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