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蠱毒。”
文上慶沉聲說道,臉色難看,“蠱毒一般隻有蠱師才有,盧局長,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蠱師?”
盧百鼎搖了搖頭,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們衛生局跟很多藥業,醫院,診所都有糾葛,免不得得罪人。”
文上慶請歎口氣,随後有些驚詫的看向小男孩兒身上紮的針。
“好高明的針法,隻是四枚普通銀針,居然就徹底壓制了蠱毒。”
歐陽修心同樣注意到了這些銀針,臉上同樣露出了震驚之色,“施針之人的醫術見不得呐,就連老夫都沒有想到這般壓制蠱毒。”
文上慶立刻擡頭,看向幾人,問道:“敢問這是哪位大師施的針?”
文婷婷有些尴尬的站了出來,說道:“爸,是我施的針。”
“胡鬧,你有幾斤幾兩我還能不知道,你能有這等醫術?”文上慶當即就搖頭,随後看向中年醫生,問道:
“大師,這可是你施的針?”
中年醫生連連搖頭,道:“這并不是我施的針。”
“爸,這就是我施的針,不過穴位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告訴我的,他一眼就看出來盧公子中蠱了,并說出了壓制蠱毒的施針之法。”
“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歐陽修心面露震驚之色,随後道:“既然有人能夠解蠱,那為什麼不留他下來解蠱?難道他提了什麼過分的要求?”
一聽這話,歐陽巴星低下了頭,都不敢去看自己父親了。
歐陽修心一看這樣子,哪裡不知道又是自己這個跋扈的兒子幹的好事。
“臭小子,是不是你看人家年輕就出言譏諷人家?把人家氣走的?!”
歐陽巴星咬了咬牙,才說道:“誰知道他這麼年輕醫術就這麼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