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逆子,你做的好事!”電話那頭,一個憤怒的聲音突然拔高了語調。
“爸,我做什麼了我?”炮哥渾身一顫,畢竟他還從沒見父親發這麼大的火。
“蠢貨,到現在你竟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我怎麼生了你這樣一個愚蠢的兒子,早知這樣當年就應該把你……”電話那頭憤怒的咆哮着,那些話實在刺耳,聽的炮哥如喪考妣,根本不敢作答。
不過他也從中明白了自己到底錯在了哪兒,錯就錯在了得罪了緻富公司。
可他不服輸啊,趁着父親喘息的機會,趕忙插了一句,“爸,休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在咱們祥和面前,緻富算個屁,隻要咱們不遺餘力的打壓,緻富公司也隻有俯首稱臣的份。”
“俯首稱臣?虧你說的出口,你可知緻富公司在整個長江以北到底有多火嗎?井底之蛙,我祥和這回算是讓你害慘了,如果不能獲得緻富公司的原諒,你就不用回來了。”說完,電話直接挂了。
這是要把自己逐出家門的節奏啊?
是,緻富公司的産品的确很好,可他畢竟還沒發展起來,如果現在運作的話,以他祥和的能力把緻富收歸麾下也不是不可能。
可為什麼父親要自己跟緻富公司緩和關系?
難不成我要去求他?
想到這兒,炮哥徹底慌了,因為他不解決這個問題,以父親的脾氣說不定真的會把他逐出家門。
畢竟,父親不僅僅隻有他一個兒子。
而另外一邊,張大彪這邊的訂單已經接到了手軟。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送走了最後一個人,三個人準備喘口氣就回去休息,而這時一個胖胖的中年人,拄着文明棍走了過來。
“張老闆,久仰久仰……”說話的時候胖子已經拱起收來,看到他那一手的玉扳指,還有身上各種各樣的佛珠手串,就知道這人來頭肯定不小。
初來乍到的,雖說已經徹底打響了緻富公司的名頭,但張大彪也不敢托大,趕緊拱手回禮,“不知尊駕?”
“鄙人同天商場朱同天。”胖子呵呵笑了起來。
張大彪不清楚這個朱同天,但是袁冰绫身為美食主播,走南闖北的,對于各個地方的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多少都了解一下。
趕緊小聲解釋了一下,“這朱同天不簡單,同天商場可是蘇杭的一塊活招牌,并且輻射了周邊各大省市,在整個長江以南絕對算的上是巨頭,比渤北商貿城大了不知多少倍。”
一聽這個解釋,張大彪瞬間肅然起敬,笑道:“原來是朱老闆,久仰久仰!”
“張老闆太客氣了,估計過了今晚,你緻富公司将會徹底揚名蘇杭,相信用不了多久,長江以南也會傳遍你們緻富公司的名字。”
“就是不知鄙人有沒有機會能請張老闆,以及這兩位朋友賞臉一叙?”
“答應他!”袁冰绫着急道,她還真怕張大彪腦袋一熱給人家拒了,畢竟這才是真正的大客戶,可以跟他們緻富公司平起平坐的,至少在現在看來,人家來找緻富公司找他張大彪絕對算是屈尊。
“朱老闆既然說到這裡,張大彪豈能不識擡舉?”張大彪呵呵一笑。
聞言,朱同天也呵呵笑了起來,明白人之間根本不需要那麼多的客套,相互留下聯系方式,約好了地點,朱同天就先走一步。
等他走了,張大彪才暗暗點頭,笑道;“這人是個人物!”
“廢話,人家的同天商場遍地開花,國内可以與之叫闆的同行不是沒有,而是少的可憐,更要緊的是這同天商場口碑炸裂,每到一個地方開商場,勢必會引起同行們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