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老闆,笑話,你知道我老闆是誰嗎?!”
隋靜穎聽到林羽這話突然停了下來,嗤笑了一聲,滿是鄙夷的掃了林羽一眼。
“你們老闆不是楊晨銘嗎?”
林羽皺了皺眉頭,有些不确定的看了眼鄒導。
“呦,土包子,還挺有見識的嘛。”隋靜穎譏諷的冷笑了一聲,“既然知道我們老闆是楊哥,那你還敢對我這個态度?你以為你們有倆臭錢就了不起了?告訴你們,我們老闆是你們清海一把手謝長風夫人的親侄子!”
她說這話的時候威風不已,正是因為背靠着楊晨銘這顆大樹,所以她在清海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當年為了上位,可以陪一整個劇組男人睡覺的賤貨,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耀武揚威?!”
薛沁一見隋靜穎敢罵林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冷冷的沖隋靜穎怒罵了回去。
“操你媽,你說誰呢!”
隋靜穎宛如被人拔了胡子的母老虎,被人戳中了痛處,滿臉通紅,表情猙獰的指着薛沁罵道:“臭婊子,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讓你們公司垮台!”
薛沁一聽她的話,眉頭一皺,沖過來照她臉上啪啪就是兩耳刮子。
隋靜穎身後的保镖和助理一看都不幹了,紛紛沖上來要打薛沁。
林羽一個閃身擋在了她的面前,随後一腳踢飛了一個保镖,冷聲道:“這裡是清海,還由不得你們在這裡撒野,不想死的都給我滾蛋!”
幾個保镖一看林羽身手如此迅猛,互相看了一眼,沒敢繼續動手,畢竟這是在清海,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在不知道對方底細的情況下,還是忍忍為妙。
“你們都是死人嗎?公司雇你們來有什麼用!”隋靜穎面色通紅,臉上還有幾個鮮紅的掌印,眼淚都出來了。
她經紀人和助理急忙過去幫她擦眼淚,出聲安慰她。
“你們等死吧,我這就給我們老闆打電話!他現在就在清海,看他一會兒來了不讓你們跪地求饒!”經濟人惡狠狠的指了指林羽和薛沁。
“把電話給我,我來打!”
隋靜穎一把把電話搶了過來,電話接通後,她立馬哭喊道:“老闆,你在哪呢,我被人打了!”
說完她嗚嗚的哭了起來,聲音嗚咽,委屈不已,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與剛才的潑婦形象大相徑庭。
楊晨銘此時正連夜跟兩個知名編劇讨論劇本,一聽他旗下熾手可熱的搖錢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立馬火了,冷聲道:“誰敢打你?!”
要知道一個藝人吃飯靠的全是一張臉,要是被人打壞了,那前途也就跟着毀了。
“就是新接的那個化妝品廣告!”隋靜穎委屈巴巴的說道,“就因為我來晚了一會兒,他們就打我,扇了我兩個耳光,楊哥,你可一定得為我做主啊。”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楊晨銘氣的不行,“在影視樂園是吧,你等着,我現在就過去!”
隋靜穎把電話一挂,臉上立馬恢複了那種狠戾的神色,沖薛沁和林羽冷聲道:“狗男女,等着吧,一會兒我們老闆就來了!”
“人賤,嘴更賤!”
薛沁冷罵了一聲,作勢又要上去扇她的耳光,鄒導趕緊跑過來拽住了她,懇求道:“薛總,薛總,不看僧面看佛面,給我個面子,您就别跟她一般見識了,一會兒楊老闆來了您跟楊老闆談吧。”
說着鄒導歎了口氣,談個屁啊,薛沁等着賠錢吧,要是不打發楊老闆滿意,她這公司也就不用幹了。
清海市一把手的侄子,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可憐的是,他也得跟着受牽連。
他打拼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熬上了傳媒公司的一個挂職導演,現在倒好,得罪了隋靜穎,隻要楊老闆跟他的傳媒公司遞句話,他這個導演就得被撸下來。
“我這個導演啊,是幹到頭喽。”鄒導垂頭喪氣的走到了一邊,一屁股坐下。
“鄒導,你放心,我保證你受不到牽連,而且還會幫你多争取一些好的合作機會。”林羽見鄒導這個人還不錯,笑呵呵的沖他說道。
“行了,何總,您就别刺撓我了,您還幫我說好話呢,先把您自己的問題解決了吧。”鄒導覺得有些可笑,年少成名确實不是什麼好事,這個何總,年紀輕輕開了家大公司,就有些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對楊晨銘的人都敢打敢罵,簡直是膽大包天。
還幫他說好話呢,明明自己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隋靜穎那邊助理和經紀人已經開始打電話給公司的法務了,詢問這種情況下要怎麼起訴林羽他們,賠償金額該要多少。
薛沁見他們打電話,也有些坐不住了,趕緊起身要打電話找關系。
其實要是換做往常,她是不會這麼沖動的,生意場上忍氣吞聲的事情有的是,她早就習慣了,她向來注重的是長遠利益,是大局。
但是今天她看到隋靜穎辱罵林羽的時候,就氣不打一處來,怎麼也忍不下去了,甚至還覺得兩巴掌太便宜隋靜穎了。
“别急,坐下歇會兒。”
林羽笑了笑,走過來拉住了薛沁拿手機的胳膊,輕聲道:“手疼不疼?”
“不疼。”薛沁急忙搖了搖頭,見林羽這麼關心自己,心裡不由一蕩,“我打電話讓我外公找人通融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