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林羽還以為得到這土罐子無望,但是萬萬沒想到這個鬥篷男醫治的時候出了問題,竟然拱手把這土罐子讓給了自己,這也是林羽為什麼不計較袁赫先前對自己的态度,願意替他醫治他侄子的原因!
鬥篷男聽到林羽這話身子猛地打了個哆嗦,死死地把懷裡的土罐子抱住,臉色慘白的望着林羽,顯然有些不想履行自己先前的承諾。
袁赫聽到林羽這話面色也是一沉,低聲說道:“确實,願賭服輸,上官先生,現在看來,你技術一籌……你這罐子确實得給他!”
雖然袁赫心裡也是極其的不甘心,但是隻怪這鬥篷男不争氣,他也沒有辦法。
鬥篷男面色一白,急忙沖袁赫說道:“袁處長,我……我這次來可是為了過來救你的侄子啊,你,你不能讓我白白損失我這寶……我這罐子啊!而且這罐子不是我私人的财産,是我們玄醫門的财産,門主之所以讓我帶出來,就是為了給您令侄醫病的,完全是看在您的面子上要是就這麼給了他,我……我回去可怎麼跟我們門主交代啊!”
“要不這樣吧,上官先生,是我請你過來的,所以這罐子的錢我出,你放心,不管多少錢,我軍情處都賠給你,這總沒問題了吧?!”
袁赫有些無奈的歎息一句,不過他不想毀掉軍情處跟玄醫門的交情,所以打算替玄醫門承擔這次損失!
“袁處長,這不是損失不損失的問題啊!”
鬥篷男臉色變了變接着轉頭沖林羽商量道,“何先生,要不這樣吧,這罐子我就不給你了,我給你變現吧,就相當于這罐子我從你手裡贖回來的,也省的我回去之後挨罵,多少錢,你說個數吧!”
在玄醫門這麼多年,他倒是也多多少少積攢下了一些積蓄,所以這話說的也有底氣。
此時他跟林羽說話的時候雖然仍舊一副淡定坦然的模樣,但是語氣誠懇了許多,已然沒了先前那種隐隐的傲氣,也沒了那種瞧不起玄醫門以外所有醫師的嚣張氣焰。
林羽看到他這樣感覺心頭無比的暢快,但是這個鬥篷男越不想把這土罐子交出來,林羽就越想把這土罐子搞到手,沖他淡然一笑,說道:“上官先生,不瞞您說,我除了開了個醫館之外,還經營着幾家公司,手中股權的價值不多不少,但是幾百億還是值的,那您覺得,您用多少錢贖回這個罐子,我能看在眼裡呢?!”
林羽這話确實不是吹牛,榮沁美顔的股份和何記·鳳緣祥的股份,足以讓他的身家達到數百億,而且這個數字還在随着薛沁和沈玉軒的努力經營,正在變得更大。
可以說,他是當今華夏最有錢的甩手掌櫃之一!
鬥篷男聽到林羽這話面色陡然一變,顯然沒想到林羽的身家竟然這麼恐怖,知道林羽故意說這話意思是表明自己不缺錢!
“何先生,您……您這是在把我往絕路上逼啊!”
鬥篷男咕咚咽了口唾沫,聲音中帶着一絲哭腔的說道。
“上官先生,這不過就是個土罐子而已,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嗎?!就算這裡面裝的是什麼驚世駭俗的寶貝,但是你剛才也說了,你們玄醫門古書奇方,奇珍異寶應有盡有,又會在乎這麼一件嗎?!”
林羽笑眯眯的說道,用鬥篷男剛才自己說的話将了他一軍。
鬥篷男一時間有些啞然失聲,不知該如何應對,咕咚咽了口唾沫,有些求助的望向了袁赫。
袁赫沉着臉歎了口氣,低聲沖林羽說道:“何先生,麻煩你先幫我侄子醫病吧,等把人救過來,我們再慢慢的詳談!”
林羽淡淡的一笑,将手往背後一背,語氣淡然的說道:“袁處長,這個對不起,恕我難能從命!剛才我跟上官先生打賭的時候您可是擔保過的,誰要是輸了,就得願賭服輸,履行承諾,您當時可是特地提醒過我的,這怎麼上官先生輸了,您反而就忘了您這話了呢,我不禁懷疑,您那話會不會本就是特地說給我聽的?!還是說,在玄醫門面前,您軍情處二号首長,說話也沒什麼權威?!”
袁赫聽到林羽這話臉色頓時青一陣白一陣,看了眼床上生命垂危的侄子,接着雙眉一蹙,瞪着鬥篷男厲聲道:“上官先生,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馬難追,剛才可是我給你們做的擔保人,所以你要是想耍賴的話,侮辱的可是我的名聲,所以為了我面子過的去,也為了你能體面地離開這裡,所以請你把這個罐子交給何先生!”
“袁處長,這個我……我真的不能給,我們門主絕對不會輕饒我的!”
鬥篷男瞬間臉色蒼白,語氣哀求的說道。
“來人,給我強制執行,把他手裡的罐子給我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