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劉善看柴進總是在望着外面的場景沉默。
故而,開口說“這種情況已經很多年了,要知道,這以前是我們的老大哥啊。”
‘曾經是可以和米國佬對抗的,無論是經濟上,還是在其他方面。’
“可誰會想到,短短這麼多年的時間,就成了這個樣子。”
很多華夏人,尤其是這年代的人,都深刻感受過蘇聯的強大。
還有很多兩個國家曾經最為美好的友誼。
雖然後來也有一段時間很是不愉快,但總歸而言,也是自家兄弟間鬧矛盾。
很多話說開了,那麼所有的事情就可以直接一笑而過。
要知道,當年,每個他們這個年代的人,從小最向往的地方就是蘇聯。
也希望到蘇聯去學習,就像是幾十年後,很多人都希望去米國學習一樣。
可現在這幅破敗的場景,誰看到心情都不會很好。
這時候,他們的列車已經到了莫思科的郊區外面,已經可以看到城市的風貌了。
一樣,還是和幾年前到這邊來一樣,這個城市場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改變。
當然了,相比之下,城市裡面已經沒有那種很是簡單的感覺。
也越是如此,貧窮的一面,馬上就顯現了出來。
柴進望着外面的場景,長歎了一口氣說:“這個國家,需要有一個強而有力的人出來,才會改變結局。”
“一味地迷信西方那一套,永遠都走不出經濟的困局。”
這講的是現在他們的經濟政策。
還在搞所謂的休克療法,還繼續這麼下去的話,老百姓的日子隻會越來越不好過。
因為所謂的休克療法,根本就沒有給老百姓們留下來一點的希望。
機會永遠都掌握在寡頭的手上,這些老百姓想要站起來,想要發家緻富。
太難太難。
而寡頭的肆意,根本就不把普通人的生活當成一回事。
老百姓的日子當然隻會越來越不好過。
劉善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那位他們一直都在接觸的人。
開口說:“這人氣場是很是龐大,而且,我們和他的交流當中,看得出來,他是個飛航懂得隐忍的人。”
“更令我們難以理解的是,這人一直到現在,似乎都沒有曝光過自己心裡在想什麼。”
“進哥,這樣的人,難道不是我們最不可控制的嗎。”
“現在我們和寡頭的關系處理得這麼好,要是哪一天他真的對我們動手的話,我們該怎麼辦。”
這是劉善最感覺不安心的地方。
老黃也不止一次和他講過,說蒲景這人心裡壓着一口氣,而且還有一個非常龐大的心髒。
要是他上來,估計這邊很多寡頭的日子肯定好不到哪裡去。
他們在這邊和寡頭的關系這麼好,他也害怕最後掌控不了這個人。
柴進靜靜地聽着,然後臉上露出了笑容,開口說:“劉善啊,其實有時候人不一定要什麼都掌控在自己手上。”
‘有些人是他們天生王骨,這類人根本就沒法去控制。’
“既然沒法控制,那麼最好也不要這麼去做,一旦你要這麼去做了,相反還得不到他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