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拿着金常興已經簽好名字的合約,分别給蘇盡歡和葉展看,他把合約交到葉展的手裡,壓低聲音提醒:“葉先生,我們金爺下了命令,如果你輸了,你要付出的代價将會是你的生命。”金爺這麼爽快地簽下名字,他就是相信他可以赢。
葉展拿着鋼筆毫不猶豫地在合約上簽下自己的名字,臉上自信滿滿,大聲說:“你去告訴金老闆,我不會輸的。”他的尊嚴,他的驕傲,他要通過這一次的賭局統統赢回來,包括沈燼霜,她是他的。
蘇盡歡看着合約上的内容,大緻是沒有問題的,她看向身邊一臉淡定,仿佛完全不把對方放在眼裡的沈燼霜,還是有些擔憂:“這是我跟霍家的恩怨,讓你賠上自己,我……”
“不,這已經不是你跟金家的事情,現在是我跟葉展的事,少奶奶,你别擔心,看我表現就是了。”眼前這不知死活的癞蛤蟆,想碰她一根汗毛,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沈燼霜伸手把臉上帶着的墨鏡摘下,露出了那一雙仿佛會勾人魂魄似的妖魅鳳眼,她咬着香煙,輕輕吐了一口煙霧,嬌豔欲滴的紅唇微勾,“葉先生,賭局一開,沒有人可以後悔,你要是輸不起,我勸你最好想清楚哦。”
在一旁圍觀的賭徒,看到她摘下墨鏡後的傾世魅顔,頓時都睜大了眸子,發出了驚豔的叫聲,果然如他們所想的,她美得不可方物。
光是看着她美豔的芳容,他們的心就已經癢癢的,身體也不禁緊繃了,她真的太美了,一颦一笑,勾魂攝魄,連女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葉展貪婪地看着她,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撫着上面的一個籌碼,那輕柔的動作,仿佛撫摸着的是她的臉,他自信滿滿地說:“我是輸不起,不過我不會後悔,沈燼霜,我一定要得到你。”他把簽好了名字的合約遞給經理。
“你想死,我不會攔着你。”她沒有攔着别人去投胎的興趣,沈燼霜拿起鋼筆,刷刷刷地簽下自己的名字,然後把合約交給經理。
經理看過各自的合約,确定沒有問題,然後交還給雙方簽下名字确認,然後收起來,交給了随行而來的律師,大聲說:“這份對賭合約從現在開始正式生效,如果大家沒有異議,賭局可以開始了。”
葉展拿起了骰盅,往桌面上一掃,把上面的三顆骰子收進裡面,開始了花式搖盅,裡面發出了清脆的咯咯聲音,那聲音又響又亮,仿佛要把骰子都搖碎似的,灼灼的眸子直勾勾盯着沈燼霜,搖了好一會兒,手掌一推,骰子盅就像會飛一樣,向着她的面前飛過來。
沈燼霜手一揚,那骰子盅就像聽她的話似的,落入她那白皙的如雪一般的手掌心裡,在上面轉了一圈,她嘴裡咬着香煙,妖豔的鳳眼透着妖魅攝魂的星光,一副恣意的姿态,既慵懶又性感,有些定力差的男人,看到她這撩人的美顔,已經忍不住要流鼻皿了,太性感了。
她并沒有像葉展那樣花式地炫耀搖骰盅,而是随便地搖了幾下,就放在了桌面上,臉上露出妖精一樣的撩人笑容,說:“你遠道而來,我讓你。”
看着桌面上的骰子盅,葉展猶豫了一下,笑着說:“女士優先,還是你先吧。”
“葉展,你好像沒有這麼大的自信啊。”沈燼霜看着他,忍不住發出了咯咯的嬌笑聲,“既然你這麼客氣,我就不客氣了,我猜啊,這裡面肯定是圍骰,三個六,你敢開嗎?”
“沈燼霜,你狂妄自大的性格還是沒有改,你是把自己當傻瓜,還是把我當笨蛋了,你是知道的,裡面根本不可能有三個六。”葉展聽到她的話,臉上立即露出了興奮的笑容,仿佛他已經赢定了似的。
“有沒有,開了才知道,葉展,你有沒有膽子開。”沈燼霜伸手托着下巴,煙霧妖娆間,那一臉肆意的慵懶姿态,更是迷人。
蘇盡歡對這些并不是很擅長,但也知道,要搖出三個六,那是很艱難的事,她看着自信的沈燼霜,微攥了一下拳頭,并沒有說什麼,她既然把賭局交給她了,她就得相信她,她相信她不會拿自己的身體來開玩笑的。
在場上的男人都忍不住發出了惋惜的歎息聲,這美女恐怕是要跟着葉展走了,真是太可惜了。
“你不打算改一下嗎?”葉展看着她,眸光變得更加灼烈了,仿佛沈燼霜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神情都已經變得有些急切了。
沈燼霜咬着香煙,臉上揚起一抹肆意的笑容,有些嘲諷地說:“老娘做事從來就是說一不二,葉展,開吧,不用客氣,閻王殿已經打開大門,等着你去投胎了。”
“你夠猖狂,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格,你得想好,接下來的一個月,你想在哪度過,不過我是希望,一個月都在房間裡過。”葉展看着她的眼神更加邪了,想到未來的一個月能夠跟她朝夕相處,身體裡的皿液都已經沸騰起來了。
一個月待在房間裡不出來,大廳裡面圍觀的人都忍不住發出了激動的口哨聲,跟一個這麼美豔動人的大美女關在房間裡度過一個月,就算腎虧而死也值了,所有男人看着葉展,臉上露出了羨慕妒忌恨的表情,他太爽了。
“癞蛤蟆想吃天鵝肉,等會恐怕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呸。”看着他那色眯眯的樣子,青鸾就想吐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要是被墨爺知道了,他會死得很有節奏。
蘇盡歡眉頭微皺了一下,眼底漸漸浮現起一抹殺氣,如果打開了骰盅後,沈燼霜輸了,她不會讓葉展活着走出賭場,沒有人可以這樣羞辱欺負她邀請來的人。
“你說夠沒有?”沈燼霜徐徐地吐出一口煙霧,妖媚的眸子裡浮動着一抹妖娆的皿腥味,殺氣已經從她的身上漸漸散發出來。
本來正在議論紛紛的人,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氣壓強勢緊迫而來,讓他們瞬間感覺到了呼吸困難,這無形的壓力好強大,大廳裡一下子安靜下來,大家都不敢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