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靖澤聽完錢成的彙報,心裡有所感悟。
拿起茶杯,慢慢的品了一口茶。
“嗯!還不錯!”
“先生,您怎麼看?”孔斌看向顧靖澤,問道。
“真想聽聽我的看法嗎?”
顧靖澤瞄了瞄兩人,兩人點頭如搗蒜,眼中透着無盡的期盼。
“哈哈!你們兩個啊!”
“好!”顧靖澤放下茶杯,“那就跟你們說說。”
“在我看來溫茂海這麼做是很明智的選擇,這個人城府很深,很能隐忍,那一次我們都沖進天海幫去殺馬泰平。”
“換做一般的人,早就要與我們拼死拼活了。”
“可他呢?悶聲不響,遲遲沒有動手,從他做的事情來看,他不想冒然出手。”
“咱們在省城多少也出現過幾次大動作,我相信這些他都能查出來。”
錢成和孔斌聚精會神的聽着,不時的點點頭,表示贊同。
“我猜測,他選擇隐忍怕的就是我們的實力,或者他在猜測我背後有什麼實力,能找到如此厲害的高手!”
“而且,他這利用你們出招的方式,通過大數據來分析,這個主意不錯,我們以後也可以參考。”
“他不動手的原因,還有一種可能是天海幫還有很業務在進行,他不想與我們過早的交手,從而影響他的生意。”
顧靖澤洋洋灑灑的說完自己的看法,連忙喝了喝茶。
孔斌和錢成兩人聽的津津有味,還一直期待顧靖澤再說些什麼,就呆呆的看着他。
“呼!”
“咕噜!”
顧靖澤喝完茶,放下杯子,瞧見兩人癡呆的模樣。
“你們倆幹嘛呢?”
“聽先生分析!”
“還分析啊,說完了啊!”
“嘿嘿!說完了啊!”兩人尴尬的撓撓頭。
顧靖澤看向錢成,“有沒有呂漢宗的消息?”
“先生,暫時沒有,這個呂漢宗好像徹底沉寂一樣。”
“不!這就是問題所在之處!”
顧靖澤頓時意識到了問題,“呂承名是他唯一的兒子,而且,呂承名沒有小孩,也就是呂漢宗的後代徹底沒了,斷了傳承。”
“這個問題,按華夏傳統來說,是非常大的問題。”
“所以,呂漢宗對我的恨,絕對要比邵有年對我的恨,更深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