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
顧靖澤和錢成來到錢成的住處。
“先生,他們已經在了。”
錢成指了指前方,燈光特别暗淡的一戶人家說道。
這是錢成與特衛隊約定的一種方式。
如果要在房子裡見面,那就要把燈光調到特别暗。
顧靖澤點頭,“那走吧!”
很快。
兩人走進房子。
幾名特衛隊恭敬的站起來,“先生!狼王!”
“先生!狼王!”
“嗯!辛苦你們!”顧靖澤笑道。
“不辛苦,為先生做事,是我們的福氣,哪有辛不辛苦一說。”
特衛隊連連擺手,能在戰神身邊為戰神分憂解難,是他們的榮幸。
他們怎麼會有怨言,認為辛苦呢?
這份差事,可以說求都求不來。
“人在哪裡?”錢成問。
“回狼王,在房間。”
錢成一聽往房間走去。
“先生,這裡。”
顧靖澤看到了一個貴婦,被蒙着眼封着嘴,倒在地上。
“确定是呂承名的老婆是嗎?”
“确定的。”
“好,把他的手機和身上的首飾包好,深夜送到呂承名的家中去。”
“可以。”
一名特衛隊迅速拿出盛麗芳的手機,摘下她的首飾,用一個紙盒子包好。
“有沒有人在呂承名家附近監視着?”
“先生,有人在的。”錢成回複。
顧靖澤點了點頭,“好,你們兩個出發,記得必須想辦法親自送到呂承名的手中。”
“明白!”
兩名特衛隊領着命令,離開了。
同一時間。
省城第二醫院。
戴泉和盧美麗夫妻兩人,雙雙在躺在手術台上面。
一個是接骨的手術。
一個是面部的清創手術。
手術室外面,盧東星帶着盧美麗的父母,焦急的等待着。
“東星啊,你一定要為美麗做主啊,對方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對一個女孩子動手呢?”
“啊!我苦命的女兒!”盧母大聲的哭泣。
“對啊,東星,美麗從小就是掌上明珠,何時受過這種傷害!”
“我可憐的孩子!”
盧美麗的父母,一個勁的替女兒感到惋惜,卻一句關心戴泉的話都沒有。
在他們看來,戴泉就是活該,不值得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