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陳軍打完電話,咧着嘴興奮的對他老婆說。
“老婆,搞定了!”
“我把他這兩天的野味都包了。”
葛燕飛詫異看向他,“呦呵,這麼大方!難得啊!”
“不大方不行啊!今夏可是借給我們兩百萬,這些野味頂多幾千塊。”
“沒事!我批準了!”
葛燕飛同汪陳軍一樣,難得大方一回。
下午兩點。
躍進村,村子戲台,早已經人山人海。
距離正式開場還有一個小時,現場人聲鼎沸,跟集市一樣。
不對,甚至更誇張。
這一切除了甯海市百花戲劇團的名聲外,還要感謝躍進村的村委。
在汪永山打給他的時候,他順着問了句,是哪個戲團要來村裡唱戲。
汪永山直接跟他說是甯海市的百花戲劇團。
村委一聽是這戲團,當場興奮極了,随便在村口一宣傳,幾乎全村的人都來了。
看唱戲一直是農村的一個傳統,每到逢年過節村裡都會花錢請戲班。
當然,他們請的戲班一般不會特别好,特别好的早就被預約完了。
尋常的戲班子,唱一本戲或者一台戲是一到兩萬,中等的是三到六萬。
一本戲八萬以上的已經算的上非常好了。
當然具體也要看戲的長度,有些長一點的戲,他一本就會分為下午一台,晚上一台,有些短的,就隻有一台。
村民們吃着點心,喝着茶,開始聊起了天,消磨時間。
所有人都在讨論,這一次是誰如此的有派頭請來的甯海市百花戲劇團。
因為,他們看到了觀衆席的第一排,全部空出來,上面還擺着台簽。
台簽上寫着:嘉賓。
今天這麼大場面,大夥都在猜測是誰請來的甯海市百花戲劇團。
“哎!你們說說會是誰請來的?這麼大派頭!”
“就是說啊,聽說要請甯海市百花戲劇團沒有二十萬,是請不來的。”
“哎呦!什麼二十萬,三十萬打底的價格,還要看他們有沒有空?”
“我的天!咱們村難道出了一個神秘富豪,要請我們這些鄰裡鄉親的看場好戲!”
“對!還真别說有這個可能,看到了第一排的空位了嗎,嘉賓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