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在意,繼續說道:
“雖然,現在秦家可能有人脈靠山,保證他們場子可以安全運作。但随着内地的高速發展,這種見不得光的黑場,早晚會被清除。岑總,您想過沒有?如果把場子包給秦家。有一天秦家暴雷,到時候外界再流傳出秦家一直和雲上合作。那個時候,對雲上的影響會是什麼樣的呢?”
岑亞倫微微一愣。
我馬上又補充了一句。
“對雲上的影響這隻是一方面。我記得江湖上流傳着,您父親岑老先生向來愛惜羽翼。那一天真的要是來臨,您想過内地人,将會怎麼議論您父親呢?”
“一派胡言!”
秦翰怒視着我。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胡說八道。
但我知道,我的這番話似乎已經觸動岑亞倫了。
至少,她的樣子是在思索。
好一會兒,岑亞倫才又繼續說:
“各位,關于朱雀玄武兩間貴賓廳外包的問題,現在還暫時不能有最終的結果。這樣,等我的團隊重新出一份風險評估報告後,我會再和各位聯系的。抱歉,今天就先到這裡吧,又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岑亞倫彬彬有禮。
與此同時,衆人也都站了起來。
路過岑亞倫身邊時,紛紛和她打着招呼。
等秦翰和齊成橋、岑亞倫打過招呼後。
秦翰忽然走到我身邊。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好一會兒,才說了一句話。
“初六,好名字,我記住你了!”
說着,秦翰轉身就走。
和岑亞倫打了招呼後,我剛要走。
岑亞倫忽然叫住我說:
“初先生,謝謝你的提醒。下次來濠江,記得通知我,到時候一起喝兩杯!”
我笑着點了點頭。
出了雲上。
房楚開顯得有些興奮。
看着我,他直接問說:
“初六,你要是不忙的話,咱們找個地方聊聊?”
“好!”
這一次,房楚開沒用司機。
而是自己開車,帶我去了竹灣沙灘。
到了竹灣園,我們兩人下車。
站在堤壩上,遠眺着大海。
點了支煙,房楚開抽了一口,才緩緩說道:
“今天得謝謝你,要不是你忽然開口。今天雲上很可能,就選定了秦家……”
我抽着煙,沒接房楚開的話。
這件事其實還真不是為房楚開做的。
而是因為,我早就答應了種叔。
“初六,你知道什麼是資本嗎?”
房楚開忽然問說。
資本?
這個詞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