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
等到曾書傑走到跟前,鄭天依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滿臉期待。
誰知曾書傑隻是沖他點點頭,接着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徑直來到了林羽跟前,笑着說道:“這位是何家榮何兄弟吧?”
聞言衆人瞠目結舌,身份尊貴的曾書傑竟然主動與一個年輕後生稱兄道弟?!
“曾市您好。”
林羽趕緊起身,對于清海市的這位傑出領導他還是認識的,電視上也老見。
“你好。”
曾書傑伸出手跟林羽握了下,笑呵呵的說道:“你現在可是不一般人物啊,剛才鄭老親自過來給你敬了酒,沈寒山沈總也要過來呢,我趕緊把他攔下了,既然大家都要敬你,索性我直接過來請你去我們那桌喝酒吧。”
周圍頓時嘩然一片,曾書傑竟然親自邀請他去頭桌坐?别人敬酒都沒有資格,他竟然直接被邀請過去喝酒!
這人到底是誰啊?
四周的人眼睛緊緊的盯着林羽,百思不得其解,隻感覺林羽面生的很,都不記得清海還有這麼一号人物。
“這……這不好吧……”林羽有些難為情。
“走吧,别客氣了,小何,謝長風謝總書也想見見你呢。”曾書傑笑道,随後拍拍林羽的背,把嘴側到林羽耳旁輕聲道,“上次火災的事情,我們都很感激你。”
火災那天他就在現場,自然認的林羽,過後也派人查過林羽。
在發現林羽不是特種兵後,他和謝長風都頗為震驚,不知道林羽一個普通人是怎麼做到,在那麼大的火勢中帶着一個小女孩安然無恙跑出來的。
對于林羽的所作所為,曾書傑和謝長風都是打心眼裡感激,要不是林羽那天的英雄之舉,清海市在全國的良好形象會受損不說,他和謝長風的位子都得顫三顫。
在曾書傑的熱情邀請下,林羽隻好答應下來,在衆目睽睽之下,跟着去了會議廳最裡面的頭桌。
周圍的眼光有豔羨,有嫉妒,有疑惑。
鄭天依臉都憋成了豬肝色,他表舅對林羽這麼熱情,對他竟然連看都沒看一眼。
薛沁則沒有說話,眼神灼灼的望着林羽的背影,神情複雜,思緒萬千。
到了頭桌,曾書傑吩咐服務員臨時給林羽加了一把椅子,給在坐的衆人介紹了一下。
不過他也不知道該怎麼介紹林羽,便隻好簡短道:“這位是何家榮,咱們市的青年才俊。”
在場不認識林羽的幾個也都是久混社會的人精,雖然不知道林羽的身份,但能被曾市親自邀請,知道他這人肯定與衆不同,相繼熱情的跟林羽打着招呼。
“小何啊,上次的事情我聽書傑說了,多虧了你啊,來,我敬你一杯!”
身為清海的最高領頭人,謝長風斟滿酒,笑着說道。
顯然他是指火災那次的事,之所以沒有把話說明白,是為了保護林羽的隐私。
林羽受寵若驚,急忙起身跟謝長風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
“我的天,我沒看錯的話,是謝……謝書……給他敬酒了吧?”燕尾服張大了嘴,滿臉不可思議道。
林羽走後,這桌的人都伸着脖子望着林羽這邊,看到謝長風竟然給林羽敬酒,都驚訝萬分。
“這人到底什麼背景啊,也太牛逼了吧。”
“會不會他就是那個京城大家族來的子弟啊?”
“他?狗屁!”
鄭天依恨恨的說道,心裡頗為惱火,“我調查過,他就是個窩囊廢,在家裡吃閑飯,唯一的工作就是幫她幹媽賣包子。”
下午在盛天名流彙碰過林羽後,他便吩咐人調查了林羽的背景。
畢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調查清楚林羽的身份後他長松了口氣,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甚至有些相信林羽的話了,薛沁極有可能是在拿着他做擋箭牌。
因為林羽實在是太平凡了,根本沒任何背景,就是個倒插門的女婿。
本來想着今晚上可以當着薛沁的面兒好好的顯擺顯擺,順便挫挫林羽的銳氣,結果顯擺沒成功不說,還被林羽把所有的風頭都搶走了。
現在看到謝長風竟然親自林羽敬酒,他氣的肺都要炸了,立馬起身走了出去,下到一樓的大廳,找了個偏僻的角落,撥通了一個電話号碼。
“喂,張大嘴,你今下午給我核實的信息到底準不準啊?”鄭天依冷着臉不悅的說道。
“當然準啊,鄭大少,我派人跟他鄰居打聽了一圈,這小子就是個吃軟飯的窩囊廢,不過他那個老婆倒真他媽的漂亮,啧啧。”電話那頭的聲音頗有些猥瑣。
“操你媽的,我讓你打聽他,誰讓你打聽他老婆了,你确定把他的根底都摸清楚了?”鄭天依有些惱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