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的目光冷了下來。
眼中殺意一閃而逝。
牛魔了個炒餅的!
竟然還救了個白眼狼。
随着魏子皓的話語落下。
在場的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了王悍的身上。
花婆婆皺着眉頭。
魏子皓說的兇膛上有狼頭紋身的,在場的隻有王悍一個人。
這和指名道姓沒有什麼區别。
“剛才巴勒一直和我在一起,他做了什麼,說了什麼,我都清楚。”花婆婆開口道。
八字胡的胖子手中的兩顆鐵球轉動着。
“花婆婆,證據都擺在這裡了!”
花婆婆盯着胖子,“這麼說,你要連我一起懷疑?”
八字胡胖子手中轉動的鐵球稍稍一停,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音。
再度踹了一腳魏子皓。
“我怎麼敢懷疑花婆婆呢,來,你把你知道的如實招來!”
王悍看着胖子,按照巴勒給王悍形容過的人來對照,這個人應該是叫褚坦。
按照職位和花婆婆是平級的。
但花婆婆好歹曾經是掌夜官的姘頭,畢竟是一個被窩裡面玩過藏貓貓的,褚坦還是不太敢和花婆婆硬碰硬的交鋒。
參一本的能力倒還是有的。
魏子皓跪在地上,被褚坦踹的往前一趴,腦袋杵在了地上,吃了一嘴土。
連忙開口道。
“剛才,有個兇膛上紋着狼頭的人,說他制造出一些動靜分散注意力,讓我晴妹帶我們逃走,晴妹,你出來作證啊,指出來是誰讓我們走的,這樣才能争取寬大處理!”
周舒晴冷眼看着魏子皓,咬着銀牙。
掃了一眼王悍,發覺王悍冰冷幾乎是快要殺人的目光之後,心髒一抽,将心比心,她也能理解王悍此時此刻的心情,神色略顯歉意。
“沒有這回事!”周舒晴開口道。
魏子皓一聽這話當即愣住了,“晴妹,你怎麼忽然變卦了,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為什麼不直接實話實說,我們被人放了和自己逃走哪個受罰更重你清楚的啊,你怎麼這個時候袒護别人啊。
伯父,您說,晴妹之前是不是說過了,有個兇膛上有個了狼頭紋身的人說制造動靜放我們離開?伯父,您可得想好了啊,要是我們坦白的話,受罰可要比私自逃走受罰輕得多的多啊!”
魏子皓轉過頭看向了周宏文。
周宏文啊了一聲,“啊!是!是說過...”
話還沒說完,周舒晴立馬冷聲道,“我什麼時候說過?”
“啊?沒...沒沒沒說過!”
褚坦回過頭,笑眯眯的看着周宏文,“到底說沒說過?”
周宏文立馬搖着頭,“沒說過!”
魏子皓瞪着眼,“伯父,晴妹!你們何必要這樣!這樣不值當啊!我說的可都是句句屬實啊!”
褚坦笑着一把抓住了周舒晴的頭發,往下一摁,有個膝撞撞的周舒晴滿面開花,鼻梁骨都被撞斷了,鮮皿糊了一臉。
手中不停,又是狠狠的撞擊了幾下之後。
周舒晴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褚坦拽着周舒晴的頭發晃了晃,笑眯眯的問道,“說過嗎?”
周舒晴堅定不移道,“沒!”
褚坦再度露出一個笑容。
“就喜歡嘴硬的女人!去砍一根樹枝!把她從下往上串起來!看她還能嘴硬多久!”
“晴妹!你快說實話啊!”魏子皓連忙沖了過去想要拉住。
被褚坦一腳踩着腦袋摁在地上。
一旁的周宏文見狀連忙道。
“說過!說過!晴兒!快說實話!你說過的!之前你不是說有個兇膛上有狼頭紋身的人放了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