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給掌道使呂鑒打了個電話過去。
無人接聽。
又給黑猗打了個電話過去。
“老呂呢?”
黑猗猶豫了片刻之後開口道,“去跳廣場舞了。”
“...”
王悍一陣蛋疼,這個老家夥能夠和風滿樓兩個人成為好基友一點都不意外。
帝佬那邊的意思隻是說,會找個什麼替代帝魂,但是具體找什麼時候找到卻是沒有說。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惦記帝魂的人不在少數,王悍想着趁早拿了帝魂斷了其他人的念想。
之前呂鑒說過三天之内會想好辦法的。
這都時間快到了,這個成天想着退休的老頭子又跑去提前享受退休生活了。
“他老人家給我想的方法有沒有想到?”
“還沒,所以他老人家說出去找找靈感,想好了立馬給你打電話。”
挂了電話。
王悍躺在船上。
小船一陣劇烈颠簸,王悍踹了一腳邊開船的邊釣魚的西門豆豆,“你特麼蒙古國海軍司令啊?會不會開船?”
西門豆豆習以為常的拍了拍屁股,扶了扶腦袋上的頭盔。
“這不是頭一次嘛!”
“你釣魚戴個錘子頭盔?”
西門豆豆摸了摸頭盔,“哪有釣魚不戴頭盔的,唉?九哥,遠處好像有人朝着這邊過來了。”
王悍拿起來放在手邊的望遠鏡看了過去。
嗚嗚泱泱的百十号人朝着這邊就過來了。
遠遠的能夠看到最後面站着一道身影。
正是賊心不死的赢銳。
這兩天沒有在江甯市發現赢銳的蹤迹,那就證明是藏在其他地方。
王悍在河邊安排人就是提防赢銳這種人。
西門豆豆回過頭看向了王悍,“九哥,你昨晚上不在,我爸給我打電話讓我給你說一下,嬴家的人,打成殘廢都行,但是不要殺了,一旦和嬴家打起來,局勢會發生微妙變化,将會影響帝佬他老人家布局。”
王悍嘀嘀咕咕道,“這個老頭子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我的原計劃就是弄死赢銳。”
西門豆豆接着道,“人家這種家族傳承了幾千年,底蘊還是很深厚的,咱們還是猥瑣發育一段時間,要是弄壞了帝佬精心布的局,想要挽救怕得費不少功夫。”
不用西門豆豆解釋,王悍也知道其中道理。
帝佬的局,很多看起來毫不相關,但是從宏觀角度上來說,都是環環相扣的。
要是某一個地方出了問題,将會引起蝴蝶反應。
王悍拿着望遠鏡。
“唉?這孫子跟前的那個獨臂老人怎麼沒來?”
西門豆豆劃着船開口道,“是不是在暗中藏着搞偷襲?”
王悍瞬間意識到了一點别的什麼東西。
拿出手機給蘇祈打了個電話出去。
“怎麼了?”
“有髒東西去咱們家了,提防着一點。”
電話那頭的蘇祈正在敲鍵盤,“要活的還是要死的?”
“打成殘廢就行!”
“知道了。”
挂了電話。
西門豆豆已經把船停在了岸邊。
雙方已經對峙了起來。
風滿樓一看對方有人沖過來了,一想自己這邊這麼多人,當即抄起家夥就要沖上去。
沒想到跑着跑着餘光一掃,後面的那幫人沒有跟上來,連忙刹車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