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餘年的話語之後。
王悍愣了好幾秒。
随後樂的嘴角都快扯到耳根子了。
“八哥,你這來的也太是時候了!我們正商量這個事情呢!你一個人嗎?要不我把藏地倒懸寺的和尚給你送過去?”
餘年笑容依舊,“不用!老九,我這邊信号不好!先挂了!”
“好!”
挂斷電話。
餘年低着頭。
腳底下十多個人,一個踩着一個的肩膀,最上面托着餘年。
“小天師!信号咋樣?”
餘年身體微微前傾。
人形信号塔往前栽倒。
快要落地的時候,餘年率先左腳觸地,右腳一轉,腳背墊着腳下那人的下巴。
以一種四兩撥千斤的巧勁巧妙的化解了栽下來的沖勁。
“小天師,我們一定會好好做人的!”
那幫人看着餘年,餘年不做回複,隻是給了衆人一個後腦勺,朝着遠處而去。
微風輕拂。
洗的發白的寬大舊道袍随風獵獵作響。
餘年的身體随風擺蕩,感覺随時摔倒,卻又步步生根。
王悍邁着二五八萬的步伐走進了書房。
喬逢春衆人看着王悍,“怎麼了?”
王悍背着手,“打了個電話,解決了個小問題。”
“什麼問題?”
王悍雲淡風輕的擺擺手,“凰城李家的問題大家不用考慮了,剛才我已經打電話解決了。”
幾位知道王悍背後有神明教的太保對視一眼,唐元基身體前傾,“是...對嗎?”
王悍老神在在的坐了下來,“不該問的不要問。”
唐元基噎了一下,最後嘀咕了一句髒話。
幾人紮堆湊在一起,讨論了兩個多小時終于把事情敲定了下來。
喬逢春喝了口水,“那就各就位,最終的擔子還是落在了天彭阙和聖女教兩家,應付辛家,咱們其他幾家一旦解決完手頭的問題立馬趕赴辛家支援天彭阙和聖女教兩家。”
“明白!”
“上次會長不是說了嗎,天彭阙的大祭司不是沒有死嗎?他不會出手嗎?”唐元基忽然問道。
所有人看向了王悍,王悍搖了搖頭,大祭司也是王悍的一個心病,這個老逼登一直在暗中藏着,得想辦法解決了。
可惜這一趟事發突然,沒有給算計進去。
“大祭司在閉關,緊要關頭,無法出來。”王悍随意應付道。
其他人默不作聲。
喬逢春放下杯子,“那就散會!”
所有人陸續朝着門外走去。
王悍屁颠屁颠的跟在端木明仁後頭,“大舅!”
端木明仁裝作沒聽清,加快了步伐朝着前面走去。
王悍連忙追了上去挽住了端木明仁的胳膊。
“大舅,着急走啥啊?”
“哼!我不是你大舅!”
端木明仁傲嬌的推開了王悍的手。
王悍嬉皮笑臉地跟着端木明仁,“小老頭兒咋還生氣了呢!”
“哼!”
端木明仁别過頭,“有話說有屁放!”
王悍笑嘻嘻道,“沒啥别的,這一仗打起來肯定會很慘烈,死個人比吃飯喝水還容易,你戰鬥力比較弱,也一把年紀了,就不要往前沖了,我派人保護你。”
“算你個癟犢子有點良心!不用了,好鋼用在刀刃上!你快回去部署吧,我去接你二舅,你千萬别把你是山河會小太保的事情告訴你二舅,到時候給他一個驚喜!”
王悍笑道,“行!那我先走啦!”
“嗯。”
和端木明仁分别之後,王悍給端木明義打了個電話,“二舅,擱哪呢?”
“馬上上飛機,咋地啦?”
“沒啥,你到地方之後來一趟天彭阙的宅子,我給你一把劍,滿無邪打造的,拿着防身。”
端木明義愣了一下,開懷笑道,“好!你也在山河會嗎?”
王悍賤兮兮的笑道,“對,我現在是山河會小太保,你别告訴我大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