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方框是青銅棺的話。
那上面這幾個簡筆畫小人不就是王悍五個人嘛。
這尼瑪預言的就有些離譜了。
上次王悍被這麼震驚過還是在守龍村打開那個地方之後看到的啟親悍王。
這兩者之間還有異曲同工之妙。
王悍把那張畫遞了過去。
“你們看這個!”
幾個人湊過來一看,神色各異。
帝佬看向了宋不言。
“專業的來分析一下!”
“對,讓老神棍來分析一下!”李狗剩附和道。
宋不言皺着眉頭看了半晌之後,“青銅棺裡面有極弊道的前輩,現在又有這種東西,指不定這個東西是欽天道的前輩放進去的!”
這個說法好像也能說得通。
“另外幾幅畫都是什麼?”
宋不言展開了第二幅畫。
上面畫的是一副蟒雀吞龍圖。
宋不言本來就眉頭緊皺,看完這個之後眉頭皺的更加緊了。
随後展開了第三幅圖。
上面畫的是一個簡筆畫的小人捧着一個什麼東西,那個東西雖然畫的很抽象,但是能夠看出來那個東西不是什麼好玩意兒,乍一看像是三個兩長一短的蛋連在一起,但又不像是蛋,更像是一個寫了肯定會被審核的東西。
和其他畫不一樣的是,這幅畫上面的那個人身上還有各種各樣的顔色。
在這幅畫的四周,畫着很多人,那些人基本上都躺着,密密麻麻的,看的人密集恐懼症都犯了,如果仔細去看的話,會發現那些人都是死人。
宋不言那個擰成一疙瘩的眉頭這會兒徹底展不開了。
展開了最後一張圖。
圖上面隻畫着一個陰陽魚圖。
剩下的什麼都沒了。
攏共就這麼幾幅圖全部都看過了。
王悍眼巴巴的看向了宋不言。
“前輩,這都是啥意思啊?”
宋不言做了個深呼吸。
“災難降臨,這個人是釋放災難的人。”
宋不言拿出來了倒數第二幅圖。
“能看出來這個人是誰嗎?或者是能有其他的線索嗎?”
宋不言做了個深呼吸,口中念叨道。
“無根冢,貪嗔心,蟒雀吞龍天地變。
無相果,虛妄花,業火彌天九州寒。”
李狗剩抓耳撓腮道,“這個老神棍說啥呢?”
王悍看着老天師和帝佬,老天師的眉頭和宋不言的一樣都皺成了一疙瘩。
帝佬一隻手放在保溫杯瓶蓋上,但是沒有擰開。
王悍看到帝佬這個小動作就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小,能夠讓帝佬失神的事情絕非一般。
“啥意思啊老神棍?”
李狗剩再度問道。
宋不言搖了搖頭,“天機不可洩露!”
“瞅你那損戳!不說拉倒!”
李狗剩靠着牆壁,看着青銅棺裡面的東西。
王悍把剛才宋不言說的那兩句谶言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
帝佬看了一眼王悍,“下來吧,把棺蓋蓋上。”
王悍跳了下來,和李狗剩兩個人擡起來棺蓋,蓋上的時候被夾了一下手指頭,王悍甩着手指頭,李狗剩當作沒看到低着頭看着腳下。
重新用鐵鍊栓好了青銅棺。
宋不言看了一眼帝佬,“你準備到哪一步了?”
帝佬這才擰開保溫杯的蓋子喝了一口。
“還需要一些時間,應該在災難降臨之前準備至少九成。”
宋不言神色一震,“那這麼說的話,勝算有九成了?”
帝佬斜了一眼宋不言,“很多人在聽到九成勝算之後都會狂妄自大,以至于最後都敗在了那一成上。”
“但你是帝佬啊!”
“許多年不見,會拍馬屁了!”
宋不言笑了笑。
用鐵鍊子捆好了青銅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