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虎煥看着朋友圈。
王悍發的很騷氣的朋友圈,照片是一片花海,車子的後視鏡,後視鏡裡還有逐漸遠去的花海,搖擺的風鈴。
還有一張很模糊的照片。
那張照片拍的很好,似乎是一個想要忘掉但是又忘不掉的人。
大祭司瞥了一眼。
楊虎煥笑道,“死到臨頭,還發這種朋友圈!”
大祭司也看了一眼。
随後哼哼笑了一聲。
“年輕人終究還是年輕人,腦子裡大多時候想的還是情情愛愛,一個已經死掉的女人,有什麼必要去想?”
楊虎煥重新看了一遍,“原來是思念死去的愛人啊,大祭司您真的是太厲害了,我還沒太明白他在表達什麼。”
大祭司不懈冷哼一聲。
“年輕人!為情所困的都是廢物!”
楊虎煥暗搓搓的瞥了一眼大祭司。
心裡面嘀咕您多牛逼啊,當年糖婆婆被您害慘了,到死了還被您給設計頂缸讓燭龍給吃了。
心裡面的話終究還是沒有敢表現在臉上。
大祭司神情激動。
似乎是等待這一天等了太久了。
轉過頭看了一眼楊虎煥。
“讓你派人去江甯市盯着,盯得怎麼樣了?”
楊虎煥連忙道,“大祭司您的确是料事如神,我們派的人過去盯了這幾天,今天發現,王悍的老婆出現了,還有十佬會的幾個年輕人也都出現了。”
大祭司随意拍了拍自己的衣擺。
輕描淡寫的說了兩個字。
“抓了!”
楊虎煥稍加思索,“大祭司,帝佬他...”
“姓帝的現在還在閉關,不用理會。”
看到楊虎煥還是欲言又止,大祭司笑道,“是不是想問,為什麼殺了王悍要大費周章,而其他人根本不在乎是嗎?”
“對!”
“因為這個王悍是姓帝的心皿,換句話說,那姓帝的就算是讓自己死了,也不會讓自己的寶貝徒弟死了,他還是王牧侯的兒子,種種身份之下,王悍死了,姓帝的可能會瘋。
其他人在姓帝的那裡并沒有那麼重要。”
楊虎煥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
上官桀倒了杯茶遞給了紅蓮真人。
“那個地方沒有去?”
紅蓮真人喝了口茶,“本來都要去了,竹紅鹿給我發了個消息,說是過來辦這個事情,我仔細一琢磨,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回來的路上逐漸明白了,這就是那個姓帝的一個圈套,一個算計了整座江湖的圈套,哼哼,姓帝的圖謀不小啊!”
上官桀端着茶杯看着遠處藏身在暗中的王悍。
又看着另外一邊。
裝扮成王悍的楊三兒。
兩個人近乎一模一樣,以至于上官桀和紅蓮真人都有些分辨不清了。
“這小子到底在打什麼算盤?”紅蓮真人疑惑道。
上官桀搖着頭,“不知道,看看就知道了,哼哼,那姓帝的教出來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紅蓮真人瞥了一眼上官桀,“聽這口氣,你是被這個小家夥耍過?”
上官桀冷哼一聲,“我上官桀在江湖中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隻有我耍别人的份兒,誰會耍我?笑話!!!”
說話的時候,放在腿上的手不由自主的攥成了拳頭,咬肌蠕動。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
一輛車緩緩出現在了視野之中。
從車上跳下來了一個帥氣版燈草和尚。
手裡面提着刀朝着楊三兒的方向看了一眼。
當看到和王悍長得一模一樣的楊三兒之後,月崎獸朝着楊三兒瘋狂的沖了過來。
臨到跟前。
月崎獸摁着刀。
“與閣下又見面了!”
楊三兒轉過頭,一雙豎瞳頂着月崎獸。
袖中緩緩鑽出來假的神孽,身上缭繞着淡淡的邪氣。
神色驚駭,“你竟然沒死!”
月崎獸反手握着刀。
“沒能殺了閣下,死不甘心!”
楊三兒手提假神孽,一副大敵當前的樣子。
月崎獸握着刀。
“今天,我與閣下,隻能活一個!”
楊三兒手提神孽冷笑道,“我讓你先砍一刀!”
月崎獸大笑。
“既然閣下這般有自信,那我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