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言論下來。
周遭看熱鬧的都是對那個戴眼鏡的女人冷眼相加。
“裝什麼好人呐!”
“就是就是!”
“你有錢你幫呗!”
“偷了人家東西還訛人!你當什麼理中客?”
“院裡種荷花,真把自己當菩薩了?”
“誰的錢還不是自己幸幸苦苦掙來的?憑啥給她們這種人?”
女人嘴唇蠕動,憋了半天。
“就算是她們做的有問題,難道他們沒有一點問題嗎?”
王悍聽到這經典言論之後沖着戴眼鏡的女人笑道,“抛開事實不談呗?”
說完話,王悍沖着那個大媽,指着那個戴眼鏡的女人。
“大媽!以後要是想碰瓷,您得找這種活菩薩。”
胡攪蠻纏的大媽扯着嗓門道,“你少來,人家姑娘是好人,是在幫我,你真當我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戴眼鏡的女人聽到這話之後喜滋滋的。
大媽伸出手。
“别他媽廢話!給錢!每人給我五萬!不然誰都别想走!”
“憑啥?”
“就憑你們打傷了我兒子!”
戴頭巾的女人看着王悍。
“不關你們的事,你們走吧,我來解決!”
王悍沖着戴頭巾的女人笑道。
“大姐!現在不隻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
王悍作勢要去扯開大媽拉着西門豆豆的手。
大媽胳膊肘狠狠的頂了一下王悍。
王悍踉踉跄跄一個屁股蹲坐在了地上,不偏不倚坐在了聖母婊跟前,臉色變得煞白,一隻手捂着心髒,一隻手想要去抓聖母婊一把,吓的聖母婊連連後退。
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忽然兩眼一翻暈倒在地。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九哥!”
西門豆豆大喊一聲沖了上去抱着王悍。
在王悍鼻子上一摸,又在王悍脖子上一摸。
轉過頭怒視大媽。
“你把我九哥害死了!你還我九哥!九哥!我的九哥啊!”
大媽愣在原地。
“你少裝!”
旁邊一個圍觀的人蹲下來一檢查。
臉色一變。
“真...真死了!心跳都停了!”
大媽坐在地上愣住了。
“怎...怎麼可能!”
“你剛才把我九哥推了一把!我九哥有心髒病!被你氣死了!你還我九哥!”西門豆豆憤怒大吼。
大媽臉刷地白了,爬過來将信将疑的一檢查,沒鼻息,沒心跳,當時吓的手一哆嗦。
坐在地上轉圈看着四周,“大家都看到了,我沒使勁,我就輕輕一推,他死了不賴我!”
戴頭巾的女人見狀連忙蹲下來給王悍檢查。
沒有任何活着的迹象。
大媽一骨碌爬了起來就要跑。
被西門豆豆抱住了大腿,西門豆豆就像是剛才大媽耍無賴一樣抱着大媽的腿,“你還我九哥命來!你害死了我九哥!”
大媽使勁推搡着西門豆豆,“這不怪我啊!這件事不怪我!”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報警!抓了你個老逼登!給我九哥償命!”
大媽吓的腿發軟。
拼了命的推搡着西門豆豆。
“把我松開,這事兒不賴我!我這裡有錢!這些錢賠給你們!”
大媽掏出來了剛才從戴頭巾女人那裡拿來的兩千七。
西門豆豆把錢塞進口袋,“這點錢買不來我九哥的一根頭發絲!不夠!”
大媽手忙腳亂的從兜裡掏出來所有錢。
“都給你!這是我的所有錢!我都給你!夠了嗎?”
西門豆豆把錢塞進口袋,“什麼手表?賠手表夠嗎?”
大媽一愣,連忙把自己的手表從手腕上褪了下來塞給了西門豆豆。
西門豆豆把手表塞進兜裡,抹了把眼淚,哭得傷心欲絕,“九哥!我的九哥!你說你生前還沒騎過自行車就這麼走了!”
大媽連忙指着一個方向,“我自行車在那裡!賠給你!兒子,把咱自行車給他推過來!”
自行車被推了過來。
西門豆豆抹了把眼淚,哽咽着,“九哥啊!你活了一輩子,到死還沒戴過金戒指!”
大媽又把自己的金戒指給摘了下來塞給了西門豆豆。
“真沒了!真的隻有這些了!你哥真不是我害死的!”
西門豆豆假裝抹眼淚的說話松開了大媽的腿。
大媽帶着兒子,手腳并用擠開人群朝着遠處而去。
西門豆豆目光一轉看向了那個聖母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