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柱笑了。
不就是斷骨嗎?
算啥?
此時那馬建材的腿部已經紅腫,除了斷骨,顯然已經開始出皿。
而且還是内部出皿。
馬建材已經是疼的額頭冒汗。
滿臉猙獰了。
吳大柱沒有說什麼,走過去,捏住了馬建材的腿。
“啊……”
馬建材再也忍不住,一聲慘叫。
馬建國和其他人都是緊張的看着吳大柱,不少人甚至忍不住想要斥責吳大柱。
馬建國急忙制止了他們。
吳大柱沒有理會他們的聒噪,反而是對于他們工友之間的感情挺欣賞。
吳大柱的手一捏一轉,馬建材的慘叫很快停止,愕然的看着自己的腿,那慘烈的疼痛,竟然潮水一般的退去了。
此時那骨頭茬子磨蹭的劇痛已經不見,而腿上的斷骨竟然歸到了原位。
腿上的紅腫,竟然也在快速的消退。
他愕然的看着吳大柱,這是什麼情況?
什麼醫術?
吳大柱沒有說什麼,拿出了銀針,快速的給馬建材紮上了。
紮上之後,說道:“先紮半個小時……”
周圍的工人雖然在幹活,但是時不時的眼睛就會看向馬建材,尤其是他腿上的銀針,是他們關注的焦點。
心頭充滿疑惑和懷疑。
就這樣紮幾針,就可以治療斷骨?
馬建國也是有些懷疑,但是不敢開口。
馬建材自己反而是最安心的。
因為真的不疼了。
斷骨好像也接好了。
随着銀針的紮上,他忽然有種明悟,他的斷骨好像真的會很快治愈。
但是他不敢說這樣的話,因為他覺得太不可思議,人家也未必會相信。
此時,救護車到了。
王宏傑和護士下車來,叫道:“誰叫的救護車?病人在哪裡?”
馬建國立刻招呼道:“是我打的電話……病人掉架子,腿骨斷了……”
王宏傑淡定說道:“沒有亂動吧?這樣的人容易内出皿,可不能亂動……我們來處理……”
王宏傑說着,帶着護士退出了擔架車,皺眉看着滿地建築材料,不耐煩道:“太不懂事了,不知道我們過來要走擔架車的嗎?還不趕緊把地面清理出來?耽誤了病人的病情,是你們的責任啊!”
馬建國等人的臉色頓時不太好看,急忙招呼人過來清理道路。
吳大柱皺眉道:“行了,别浪費時間弄這個了,趕緊讓他們走吧!他們來了也沒啥好事兒!”
弄到醫院顯示一套全身檢查,管你需要不需要,然後給你麻醉,切開,斷骨對上,說不定還給你弄個鋼闆固定一下……骨頭愈合之後,再來二次手術,把鋼闆取出來……簡直醉了!
王宏傑大怒,誰敢如此放肆!
這可是他們醫院的大活,随便都能從這個人身上賺個萬兒八千的,這家夥一句話給弄沒了,找茬呢?
王宏傑看向了發話的吳大柱。
瞪得牛蛋一般的眼睛抖了一下。
是他?
王宏傑新仇舊恨頓時湧上心頭。
想起了之前治療吳老三的事情,他被當衆羞辱,回到醫院之後,還要自掏腰包支付救護車錢,不但沒有賺到錢,反而倒貼,回到科室還被同事嘲笑……他恨死了吳大柱,發誓若是再有機會,一定狠狠的羞辱吳大柱。
想不到真是冤家路窄,再次碰面。
“你敢污蔑我們?你一個赤腳郎中還敢污蔑我們?這可是斷骨,标準的外傷,你一個中醫能幹什麼?!”王宏傑怒斥吳大柱。
馬建國和其他的工人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會懷疑吳大柱。
吳大柱笑了,譏嘲的瞥着王宏傑:“你果然是孤陋寡聞,中醫正骨何等存在?是你們西醫拍馬跪舔都趕不上的存在……不需要開刀,憑借一雙手就可以正骨,讓人斷骨愈合……是你們能比的嗎?”
王宏傑雖然是西醫,但是也知道中醫正骨的牛逼,所以一定要打壓下去,若是人人都去找中醫正骨,憑借一雙手正骨,再裹上草藥和夾闆,回家躺上一陣子,說不定幾百塊就治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