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們統統都過去古靈堂!從今天起,你們就是古靈堂的弟子了,明白嗎?”鄭洛嚴肅而喝。
這一聲,震顫了現場所有人的心。
哪怕是鄭丹都有些動容。
“不!!”
長英發出凄厲的嘶吼,跪伏在鄭洛面前,磕着頭吼道:“師父!我不會離開清河堂的,我哪都不去!我絕不走!!”
“傻孩子!留在清河堂有什麼好?這裡什麼都沒有。”鄭洛沙啞道。
“師父,長英是您撿來的孤兒,被您撫養長大!對長英而言,清河堂就是家一樣的地方,難道您要長英離開家嗎?”長英雙眼通紅,咬牙說道。
“你...”
“師父,我也不走!”
“師父,我這點傷,不礙事!我不走!”
“師父,讓我留下來吧。”
人們紛紛跪地,竭力的喊着。
“你們...唉,一群傻孩子,罷了,既然你們要留下,那就留下吧,都起來。”鄭洛不住搖頭。
衆人這才起身。
但他們的舉動卻是讓鄭丹很是不爽。
“喲?還真是師徒情深呢!不過你們覺得這能維持的了多久?清河堂已經走了一半的人,你們這些剩下的人,如果不找個靠山,遲早也會被其他堂口吞并,難不成你們還想在東皇大會上一舉奪魁?可别逗我笑了!”鄭丹笑嘻嘻道。
“丹丹,你要追求榮華富貴,那是你的自由,我的确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也不是一個合格的師父,但隻要我鄭洛在這清河堂一天,清河堂就不會垮!”鄭洛喝道。
“不知死活!”鄭丹旁邊一名男子上了前,面無表情的低喝。
“少明?”鄭洛凝視着那男子。
“親愛的父親,别說女兒沒給你機會,現在是你自己不去珍惜,那就怪不得我。”鄭丹冷哼道。
“你想幹什麼?”
鄭洛眉頭一皺,沉聲詢問。
“不幹什麼,隻是想按照咱們東皇教的規矩做點事情!”
“做什麼事?”
“震堂!”鄭丹微笑道。
這話墜地,清河堂的人臉色瞬變。
鄭洛更是老臉繃緊。
“震堂是什麼?”
林陽側首,詢問着身旁的少女彩虹。
“震堂就是踢館的意思!”彩虹低聲道。
“原來如此!”林陽恍然大悟,眉頭也緊皺起來。
就清河堂當下之狀況,這些人跑來踢館?那不是要他們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