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哥雖然勉強可以稱為老千。
但他更是個地地道道的棒槌。
何歡拍了他一下,他還以為何歡根本沒看出他出千。
不但表現的很憤怒,還開口罵人。
何歡卻是一臉嬌笑。
還故意沖眼鏡哥眨了下眼睛。
“這麼帥的眼鏡哥,火氣怎麼這麼大呢?我不幹嘛,就是想看看,你是怎麼換牌的……”
一句話,說的眼鏡哥頓時臉色煞白。
額頭上,滲出一層細汗。
他心虛,緊張,害怕。
但他卻還是擺出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憤憤說道:
“放他媽屁,我什麼時候換牌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換牌了?你問問他們,我換牌了嗎?”
除了金鍊子,桌上的其他幾人,都茫然的看着何歡。
他們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見這些人沒說話,眼鏡哥把撲克一摔。
“草,這局沒法玩了!這麼多看熱鬧的,還他媽在這兒胡說八道,我不玩了……”
說着,眼鏡哥起身就走。
而何歡,也并沒攔他。
正常來講,抓千一定要抓住現行。
畢竟,捉賊拿贓。
不過眼鏡哥不同。
他雖然把牌扔了。
但袖子裡的工具,和那兩張牌還在。
所以,何歡根本就不着急。
“别走嘛,再玩一會兒呗……”
何歡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而眼鏡哥已經走到了門口。
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快速的離開這裡。
他甚至覺得,隻要踏出這個門口,他就安全了。
茶室的門,被他順利的拉開。
可他的腳還沒等邁出去時。
整個人,頓時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門口處。
幾個黑衣大漢,像幾尊瘟神一樣,一臉冷漠的堵在門口。
而他們的手裡,還都拎着寒光閃爍的砍刀。
“走啊,我的眼鏡帥哥,你怎麼不走了呢?”
何歡雙手環兇,一臉嬌笑。
而眼鏡哥,臉色煞白,雙腿顫抖。。
豆大的汗珠,從他的臉上,不停的滴落着。
眼鏡哥回頭看着何歡和金鍊子。
忽然,“噗通”一聲,
眼鏡哥竟直挺挺的跪了下來。
他知道,對方早有準備了。
而自己衣服裡的機關,還有那兩張牌。
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消失的。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求饒。
期望對方能饒他一回。
但,這可能嗎?
“我錯了,你們大人大量,我再也不敢了。我把赢的錢,都給你們退回去,你們饒我一次吧……”
眼鏡哥聲淚俱下。
而何歡,冷笑一聲。
踩着高跟鞋,她慢悠悠的走到眼鏡哥的跟前。
一伸手,把眼鏡哥的外衣猛的一下,拽了下來。
袖子往外一翻。
就見袖子裡,是一個簡易的滑道。
滑道上,還有兩張撲克,扣在上面。
“你個王八蛋,你他媽真的出千了……”
“怪不得他最近天天赢,原來是他媽出老千……”
“CNM,你個死老千,還錢……”
幾個賭客,立刻炸了窩。
剛剛他們還一直稀裡糊塗。
直到現在,才知道眼鏡哥真的是出千了。
之前始終沒說話的金鍊子。
此時大步走到眼鏡哥跟前。
他一言不發,擡起一腳。
對着眼鏡哥的臉,“咣”的就是一腳。
這腳踢的很用力。
鮮紅的皿,順着眼鏡哥的鼻孔和嘴角,湧了出來。
“媽的,老子這幾天,輸了五六十萬,早就覺得你不對勁了。你他媽敢和我出老千,你是想死!”
說着,上去又是一腳。
眼鏡哥捂着頭,躺在地上。
除了求饒,再一動也不敢動。
“等着啊,你先給我老老實實的跪着。我一會兒再慢慢收拾你……”
說着,金鍊子回頭看着何歡,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