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他打來的,莫非家裡出什麼事了?”望着手機屏幕上,司徒璋的号碼,蘇鐵心中不由一沉。
他這次之所以能來香江,還有一點重要的原因,便是父母親人,有了官方保護,而司徒璋便負責這一切。
如今對方忽然打來電話,顯然是哪裡出了問題。
他沒有耽擱,而是迅速接通電話,沉聲問道:“司徒先生,找我有什麼事嗎?”
“蘇先生,根據我們得到的最新消息,歐洲兄弟會已經派數十名殺手來到華夏,目的便是你的家人。”司徒璋忙回道。
蘇鐵微微一頓,接着應道:“這件事我有預料……不過,有你們全天候保護,應該問題不大吧?”
“話雖如此,但……但也要他們配合才行,你那幾個表哥和舅舅,一個比一個橫,根本不聽勸,還揚言要投訴我們,這實在是……”司徒璋越說越是氣憤。
本來全天候保護,就是一件極為辛苦的事,如今還遭到這樣的對待,實在是出力不讨好。
蘇鐵也是一陣無奈,他倒是忽視了這個問題,沉吟片刻,他才忙道:“司徒先生,實在不好意思,讓你費心了,待會我會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老老實實的服從安排。”
“蘇先生,我不是那意思,主要還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考慮,另外……我們的人,都是隐蔽保護,一旦将他們暴露,實在太過危險。”見蘇鐵态度這麼好,司徒璋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頓了頓,他才繼續道:“罷了,我再去想想其他辦法,盡量處理好這件事。”
“那就勞煩司徒先生費心了。”蘇鐵趕忙道。
雖說這一切都是司徒璋的任務,但畢竟保護的是他的親人,這點人情世故,他還是懂的。
當即,又跟司徒璋交談了幾句,蘇鐵這才挂斷電話。
他沒有耽擱,而是又迅速撥通了外公的電話,跟對方仔細溝通了一番,然後才将手機收回口袋。
“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出擊才行。”蘇鐵一邊活動着手指關節,一邊心中暗自盤算着。
略一沉吟,他忽然将目光落在烏猿身上,沉聲吩咐道:“你現在立刻回金陵。”
烏猿先是一頓,接着立刻朝着蘇鐵恭敬行了一禮,然後便轉身朝着遠處走去。
“敢動我的家人,那就必須付出皿的代價。”望着烏猿遠去的身影,蘇鐵眼眸中閃過一絲冷意。
稍一沉吟,他才盤膝而坐,繼續研究這具青龍遺骨凝聚的肉身。
就在這時,香江尖沙咀附近的一棟大廈三十三層内。
隻見一名滿臉濃密胡須,金發碧眼的中年男子,正站在落地窗前,一邊抽着雪茄,一邊凝視着遠處,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緊張。
“懷特,你别擔心,那小子現在已經是甕中之鼈,早晚人頭會落在我們之手。”看到中年男子的表現,坐在背後搖晃着紅酒杯的那名白人男子,很是得意道。
他一邊說着,一邊輕輕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很是陶醉道:“梅多克産區是波爾多左岸葡萄酒産區的代表,其中名揚天下的一級莊拉菲酒莊,便位于那裡,而我手裡的這杯紅酒,就是産自于拉菲古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