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人可以帶走,但命必須留下?
那不就是讓帶一具屍體回去麼!?
敢這麼跟古武者講話的,葉風恐怕是頭一個。
此話一出,現場衆人,又是一陣大駭。
“這小子,不會是瘋了吧!?敢這麼跟長白山的古武者講話?”
“他不會不知道,古武者意味着什麼吧?古武不可辱!别說他一介布衣,就算是奉天府尹在此,也不敢對古武放肆!”
“呵呵,他不會以為能夠打敗座山雕,就有資格跟古武叫闆吧?這也太不自量力了!”
衆人對葉風的狂妄和無知,感到遺憾。
原本打敗座山雕,已經是名利雙收了,何苦再繼續跟古武者,喋喋不休呢?
這豈不是自讨沒趣!?
“龍王,算了吧!”黃潛也連忙出聲制止,生怕葉風再說出更過火的話來,激怒了長白山的古武,那就得不償失了。
“是啊,師父。”華國棟也咽了口唾沫,道,“人就讓他們帶走吧!反正我們這趟來,是找張家算賬,我們跟那座山雕,并無什麼恩怨。”
這時,就連韓櫻,也插話打起了圓場,道:“剿匪行動,到此為止!葉先生,咱們收手吧。給這位古武,一個面子!”
韓櫻知道,繼續争論下去,吃虧也隻能是他們自己。
普通人,哪有資格跟古武講道理?
“識時務為俊傑啊。算了吧!”段子俞也道。
而座山雕見此情形,也不由得冷笑出聲:“小子,不敢不給長白山的古武者面子,真是找死!”
“我就站在這裡,你再動我一下試試!”
座山雕插着腰,站在伍浮笙的身後一旁,大有狐假虎威之勢,并且笃定葉風也就是逞口舌之快,不敢真正動手。
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越着古武者動手殺人!
此刻,伍浮笙也不禁冷然一笑,道:“敢當着我的面,動手殺人,隻怕你還沒有這個本事!”
但此時,不管旁人怎樣說、怎樣勸,甚至怎樣的威脅,葉風心如磐石。
“座山雕的命,今日我取定了!”
話音未落,葉風手中的劍,驟然出手,直取座山雕而去。
“嘶——!!!”
見此情形,衆人再次大驚失色。
沒有人敢相信,葉風竟然真的敢動手?
敢當着古武者的面動手!?
不要命了嗎!?
“師父!”華國棟驚呼一聲,瞪大了眼睛。
“别……别動手啊……龍王!”黃潛心頭一沉,大感不妙。
說時遲,那時快!
葉風的劍,又快又急。
當旁人看清招數之時,劍已直刺座山雕的咽喉,近在咫尺!
“啊——!”
座山雕見狀,也被吓得木看到的,用看瘋子一般的眼神,看向葉風。
心想這小子真的是瘋了,還敢動手?
沒完沒了了!?
“伍大人,救我!”
座山雕重傷未愈,而且又是毫無防備之際,自然是難擋其鋒芒。
伍浮笙見狀,冷喝一聲:“好小子,你還真敢動手?”
“真當我們長白山的古武者是空氣麼!?”
伍浮笙被葉風,如此無視,頓時怒發沖冠,暴喝一聲,渾身的寒氣,彌漫開來。
緊接着,隻見伍浮笙,雙手一揮,憑空仿佛凝聚出了萬道風雪,在座山雕的面前,鑄成了一道無形的寒冰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