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公職在身,金縷衣恨不得當場将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給宰了。
“金大人,息怒。”一旁的司徒日升,連忙攔住。“殺這種人,是髒了您的手!”
最終,還是等來順天府的人,将男子押走。
“金大人,您真是神了!”在回去的路上,司徒日升連連稱贊道,“從一開始,您就一眼看出那名男子在撒謊?不愧是曾經的燕京衛指揮使啊!”
金縷衣其實對此,也感到有些奇怪。
雖然她曾經在燕京衛任職期間,也破過不少的案件,但還從未像現在這樣,擁有強烈的直覺,能夠一眼就看出,一個人是否撒謊或僞裝。
仿佛自己擁有了洞察人性的能力似的。
金縷衣将自己的變化,告知了司徒日升,想要請教他的意見。
“司伯,你說這是自覺,還是什麼?”
司徒日升聽後,笑了笑道:“說的這麼神,感覺就像是神獸獬豸一般,能辨是非曲直,能識善惡忠奸?哈哈……”
聞言,金縷衣又想到了,每一次見那塊獬豸盾時,盾上的獸首也隐約間有些異樣。
金縷衣不知道,這一切是否跟那塊盾牌有關?
剛想要再向司徒日升請教一下這個問題。
這時,突然迎面,走來一人。
“紅妝!?”金縷衣見到來人,不由得一驚,“你怎麼會在這裡?”
說話間,殷紅妝面無表情地走了過來:“金大人,我受人所托,給你送來一件東西。”
“嗯!?”金縷衣一怔,剛想要追問是受何人所托。
但在看到面前的殷紅妝時,金縷衣心中那股強烈的直覺,又告訴自己,此人不是殷紅妝!
“你是誰?”金縷衣厲聲質問道,“你不是紅妝!?”
殷紅妝笑了笑,然後掏出一件物品,不由分說,直接丢給了金縷衣:“拿着吧!”
金縷衣接過來一看,是一塊随身的玉佩,而玉佩的正面,刻畫之獸,金縷衣并不陌生,又是一個獬豸的獸首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