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
前所未有的恐懼包裹了趙大寶。
他的臉色逐漸開始變得有些難看。
他的身子開始哆嗦。
這是從内而外的恐懼所導緻的。
下一秒。
身子就好像是篩糠似的的趙大寶撲通一聲癱在了地上。
他面如死灰的看着豐寅。
趙大寶清楚記得人家剛才說過他叫豐寅。
可自己卻腦殘似的以為他是想裝逼。
現在好了,真正裝逼的原來是自己。
而且,還裝了一個及其腦殘的逼。
“我怎麼在這兒,與你無關,我問你,邪醫門什麼時候成趙家的靠山了?”豐寅冷聲說道。
董輝趕緊說道:“回禀少主,邪醫門不是趙家的靠山,是趙家找到了我,想讓我保護他們,門主不是一直讓我們創收嗎?趙家給的錢不少,我就答應了,不過少主,我真不知道您在這兒啊,我要知道的話,借我兩個膽兒我也不敢來。”
豐寅冷哼了一聲。
“此事我父親知道嗎?”
“還,還不知道,我想着今天晚上回到門内之後再做禀報。”
“不必了,邪醫門可以成為任何人的靠山,但唯獨除了趙家。”豐寅冷冷的說道。
一句話等于宣判了趙家的死刑。
趙大寶瞬間癱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湧上了心頭。
他想求饒。
可嘴巴好像被什麼東西被封住了似的。
趙大寶隻覺得口幹舌燥。
說不出一句話來。
“少主,為什麼?趙家給的錢不少。”董輝沉聲問道。
豐寅下意識的看了林歡一眼。
坦白的說。
豐寅之所以拒絕成為趙家的靠山。
倒不是單純的為了林歡。
說白了,也是為了自己。
畢竟現在現在正求着林歡給自己治病。
這個時候得罪林歡那是腦殘行為。
“你是在質疑我剛才說的?還是想讓我現在給我父親打個電話。”
“董某不敢。”董輝趕緊說道。
“行了,沒你的事兒了,你先走吧,回頭我會向我父親說明一切的。”
董輝點了點頭,趕緊閃人。
他這一走。
場面就變得有些噤若寒蟬了。
林歡等人的目光落在了趙大寶的身上。
趙大寶渾身顫抖。
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韓森冷笑着說道:“怎麼,不裝逼了?你剛才的嚣張勁兒去那兒了?”
趙大寶哭喪着臉看着韓森。
“森哥,我,我錯了。”
“滾,别踏馬喊我森哥,老子覺得惡心,跟我歡爺裝逼,你特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算個什麼東西。”
“是是是,我不是東西,我錯了,林歡,繞我一馬吧。”
腦殘也能看得出來豐寅雖然是邪醫門的少主。
可是卻他非常聽林歡的話。
也就是說。
林歡才是這裡邊的老大。
所以,趙大炮開始求林歡。
林歡笑眯眯的說道:“行啊,那就放你一馬。”
趙大寶心中一喜。
“真,真的?”
“當然是假的,放你一馬,你想屁吃呢。”林歡冷笑着說道。
趙大寶瞬間絕望了。
他絕望的看着林歡。
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回去告訴你爹,今天晚上我會帶着邪醫門少主登門拜訪的。”
趙大寶渾身一顫。
一個特别不好的念頭瘋狂的湧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