鄄城!
陳宮收到了一封神秘的來信。
信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卧房之中。
本來勞累了一天準備休息的陳宮拿上這封表面看起來很普通的書信。
隻見上面寫着公台先生親啟六個隸書大字。
字體蒼勁有力,筆力深厚,乃為名家之手。
陳宮微微皺眉。
沒有拆開,而是目光梭巡了四周。
從字迹來辨别,這個人是他不認識的。
每一個好友的字迹陳宮都熟悉,唯獨這個少見,像一個人又不太确定。
信來得太詭異了。
能悄無聲息的送到自己的枕邊,這是一股很可怕很強大的勢力。
當然它也沒有敵意,否則自己的腦袋就不在脖子上了。
發現房中在無其它異樣,陳宮閉眼沉思了一會,這才睜開捏碎封泥,取出裡面的信。
目光一路掃下去,陳宮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複雜。
看完陳宮無需在瞧第二遍,将信帶信封遞進蠟燭台。
高溫的外焰很快點燃了信與信封。
翌日陳宮聚集了一批好友,弄了一個求雨為主題的詩歌會。
結束之時又廣邀兖州的好友過幾日在行切磋觀賞詩文,憐憫農桑。
随後的幾天陳宮又頻繁與各州縣的府君、縣令取得聯系,書信不斷。
約定好的日子如約而至,就在陳宮要出門去聚會之時,濮陽方向送來了信報。
“别架大人不好了,呂布帶着并州軍從河内突然襲擊了我兖州東郡,燕縣、白馬等地皆以失守。
呂布之軍來勢洶洶請大人盡快發兵支援。”
陳宮臉色微變,沒想到呂布竟然來襲擊兖州了。
當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很快陳宮的大腦就高速運轉了好幾圈,對手下道:“帶他下去休息,不得走露了消息,以免引發城中騷擾,讓各郡縣緊張。”
“諾!”手下聽令将報信的禮請到了側院,好吃好喝招待。
陳宮收拾了一下心情也儀容,這才邁步出去前往會客之地。
詩歌會是在一個小莊園裡,莊園裡有一方小池塘,荷花早以凋謝,池水也早以幹枯見地。
枯黃的莖葉參差不齊催聳在開裂的淤泥裡。
一切都顯得無甚生機。
衆人看到百忙之中的陳宮來了,頓時殷切的迎了下來。
進來前陳宮讓家将守好出入口,這才大大方的走了進去,沖衆人抱拳道:“各位剛才有事臨時耽擱了一下,今天恐怕要讓大家掃興了,我說幾句,稍後就要離開。”
“沒事沒事,公台政務繁忙,有事是應該的。”
“就是,公台還能親自過來,以經是給了我們大面子了,誰敢說公台的不是,等下我們非灌醉他不可。”
“哈哈,沒錯……”
“對了公台,不知道你碰上什麼事了,不是機密的話能否給我們說說。”有人好奇的說道。
陳宮道:“當然可以,說是秘密也不算,不是也算是,因為很快你們也會知道,提前知道也沒什麼。”
陳宮繼續往裡走,帶着衆人到了院子裡的房屋大廳,示意衆人落席而坐。
吊足了衆人的胃口這才問道:“你們覺得孟德怎麼樣?”
嗯!
什麼意思?
衆人不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