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王城,韓侯府。
韓遂與馬騰正在府中下棋,韓遂氣定神閑的跪坐在棋盤前,而對面馬騰卻是坐立不安地看着棋盤,急得滿頭大汗,萌萌的馬雲祿小姑娘正趴在旁邊眨着那可愛的大眼睛左顧右盼。
“啊呀呀,不玩了不玩了,玩這玩意兒有什麼用,不如好好練習武藝!”馬騰忍不住抱怨道,說話的同時,将棋盤一推,黑黑白白的棋子便嘩啦一聲散落一地。
韓遂卻是一點都不着惱,笑眯眯的喝了一口茶:“壽成啊,你這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怎麼還是個急性子,這麼多年還沒改過來嗎?”
馬騰氣呼呼的說到:“哼!你以為我是你嗎?心思深沉的老狐狸!除了她,還有誰能讓你喜怒形于色?”
即使馬騰正氣在頭上,在不小心說出“她”之後,聲音也不由得小了很多,其實在“她”一出口時,馬騰心中便已後悔,暗自埋怨自己口不擇言。
聽到“她”一出口,韓遂的臉色瞬間陰沉如水,馬騰隻覺得房間裡瞬間從陽春三月來到了寒冬三九,不由得暗自怪自己嘴賤,明知“她”是一個禁忌卻還要提不是嘴賤是什麼?
“文約兄,冷靜啊,不要沖動!看如今天下大勢,那一日不久便将到來了,放心,不管你要怎麼做,我都會支持你的!”馬騰強忍不适開口勸道。
韓遂聽到此言擡頭看了馬騰一眼,眼中柔和不少,也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正當開口說話時突然神情一怔,馬騰這時也感受到了一股凝聚的氣勢向着侯府而來。
這氣勢不是一般的武道強者的氣勢,而是由衆多的人由于統一的信念而凝聚在一起的氣勢,尤其這氣勢中的鐵皿和殺意讓他們不約而同的同時想到了一個詞——軍隊!
韓遂與馬騰迅速起身,快速奔向候府大門,馬騰邊跑邊問:“文約,如此強大而凝聚的氣勢絕對是一支由強大而且百戰餘生的精兵組成,你知道這軍隊的來頭嗎?“
韓遂臉色凝重的回答:“我不知道,按理說,如此強軍應該都是由武道有成之人組成,且軍紀嚴明,令行禁止,有着統一堅定的信念。就我所知,整個大漢甚至整個世界都沒有如此強軍,若真有如此強軍,僅需數萬人便能夠橫掃大漢,僅需數十萬便能無敵于世。”
“你這個鎮西将軍當得真不合格,境内出現如此強軍竟然都不知道。”馬騰聽完忍不住抱怨道。
就在這時他們兩人已到侯府大門口,“轟隆隆”的馬蹄之聲已經轟鳴如雷,遠遠的便能看見街道的盡頭一道鋼鐵洪流正在迅速接近,在上午的陽光之下熠熠發光,耀眼無比。
鋼鐵洪流速度很快,漫漫長街刹那便過,轉眼便到了候府門口,但韓遂兩人嚴肅的臉色已經消失,取而代之是濃濃的驕傲與自豪,因為他們已經看清了領頭之人不是韓禮卻又是誰?
随着一聲長長的口哨,整個鋼鐵洪流刹那之間便已停止,整齊劃一,宛若一體。
這時候小馬雲祿也終于跑到了門口,累的氣喘籲籲的擡頭看去,正好看到最前面一身戎裝的韓禮,陽光撒到他的身上,将他照耀的宛若天神!
洛陽,皇宮大殿内。
漢靈帝劉宏如往常一樣神色萎靡不振的坐在龍椅之上,例行公事的喊了一句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陛下,臣有有本要奏。”卻是司徒陳耽上前一步參見到。
“愛卿有何事啟奏啊?”漢靈帝劉宏懶洋洋的問了一句。
“現今天下危在旦夕,陛下卻不思進取,奮發圖強,整日裡沉迷女色,寵信宦官,禍在眼前呐!”陳耽神色大恸,直言死谏。
十常侍聞此大驚,這陳耽是要搞事情啊。
“諸位大臣不能相容,臣等無顔伺候陛下!隻願乞性命歸鄉裡,盡遣家産以助軍資,可是程大人你說天下危在旦夕,恐言過其實啊,不知程大人究竟是何居心!”十常侍皆免冠跪伏于漢靈帝身前,大哭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