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操曾經去拜訪過劉巴,是認識劉巴的。一見劉巴來了,臉上升起一抹笑容,誇贊道:“左磐,幹得不錯。你的一百金,我會兌現的。”
左磐尴尬一笑。
他可不敢再去想什麼一百金,和江東合作那是死罪。左磐也知道,劉巴是劉表器重的人。他可是聽說,劉表數次派人邀請劉巴,都被劉巴拒絕了。
如果他幫助江東捆綁劉巴,消息傳出,被劉表知道,肯定必死無疑。
眼下左磐琢磨的,是想撈取更多的好處,是拿到淩操的頭顱,去州牧府換取富貴,這才是長久之計,是能長久立足的。
左磐看向張繡,谄媚道:“公子,這就是淩操,武藝高強,很難對付。”
淩操一聽,覺得不對。
很難對付?
莫非是左磐帶了人來對付他?
淩操左右打量一番,沒見到更多的人,隻看到了張繡和鄧展是陌生人。他順着左磐的目光,眼睛死死盯着張繡,試探道:“小子,你是何意?”
“拿你的人。”
張繡淡淡一笑,道:“堂堂淩操,江東骁将,竟然出現在荊州境内。江東孫策的膽子,還真是大啊。”
淩操的手,擱在腰間佩劍上,眼中多了淩厲殺機。
“你是誰?”
淩操微微弓着身子,蓄勢待發。
張繡說道:“我是誰?我是殺你的人。你淩操,奉孫策的命令來荊州邀請劉巴,邀請不成,就要強行擄人,真是霸道啊。”
“孫策,不過爾爾!”
“我這個人,也相當的記仇。我記得曾經,有一個名叫周重和淩攸的人,潛入襄陽,意圖殺我,可惜被我殺了。”
張繡說道:“江東要殺我,所以凡江東的人,都該死。你,也必死無疑。”
淩操臉上怒氣升騰,殺氣騰騰道:“你殺了淩攸?”
“是!”
張繡直接回答。
淩操铿锵一聲,佩劍出鞘,冷冰冰道:“淩攸乃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你殺我兄弟,今日,我必殺你。淩攸死在襄陽,是死在張繡手中。這麼說,你是張繡了。”
淩操也是聰明。
當即,他猜出了張繡的身份。
張繡豎起大拇指,稱贊道:“倒是聰明,很快猜到了我的身份。可惜,沒有任何的獎勵。鄧展,全力出手,一個不留。”
“是!”
鄧展得令,拔劍殺出。
張繡站在劉巴的面前,沒有急着出手。
左磐站在張繡身後,瞪大了眼睛,心神大駭,咕咚一聲咽下一口唾沫。他此刻望向張繡時,眼中多了敬畏和震撼。
他雖然在窮鄉僻壤,但也不是不通消息,也知道張繡的。那可是擊潰匈奴的大英雄,更是連曹軍都打敗了的厲害人物。
他見到張繡了!
尤其是,張繡還這麼年輕。
年輕有為啊!
左磐内心,忽然就感慨憂傷起來。換做他自己,在張繡的這個年紀,整天就知道在床上進行活塞運動,哪有什麼建立功勳的心思。
鄧展一人一劍,殺入人群中。
劉巴眸子眯起,擔心道:“主公,鄧展會不會有危險?”
張繡道:“不着急,且看一看。”
鄧展到張繡的麾下,有陳到、甘甯等人切磋,時不時和張繡較量一番,武藝也在快速的進步。如今遇到戰事,張繡也想看看,鄧展的武藝到了個什麼樣的地步。
淩操看到鄧展殺來,一劍拔出,便快速斬下。
他的佩劍,是特制的。
劍身更加的寬闊,劍刃也更加的沉重。一劍斬出,勢大力沉,攻擊力十足。即使攻擊的速度慢一些,卻更是霸道。
淩操憑借自己獨特的劍和劍法,在戰場厮殺中,屢戰屢勝,所以淩操信心十足。
隻是,淩操的劍落空了。
他一劍斬出時,鄧展一個繞步,瞬間避開淩操的攻勢。他手中鋒銳的劍鋒,朝淩操身邊的人殺過去。隻見一抹光芒閃過,隻聽呲啦一聲,鄧展的劍,割裂了一名武士的脖子。
鮮皿飛濺,鄧展繼續厮殺。
他暫時沒有和淩操厮殺,隻要淩操殺來,他都避開,快速斬殺淩操身邊的人。
片刻功夫,淩操身邊的人死了四個。
隻剩下淩操及另一個人。
“嶽勇,你去殺劉巴,我來對付這人。”
淩操見群攻失效,立刻下了命令,調整了計策。尤其鄧展出手的速度快,在鄧展仗着速度進攻下,淩操的人紛紛被殺,淩操也是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