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劍十三為師!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說一聲。”
白宋埋怨了一句,将巴朵從懷中放下。
“幼鷹在哪兒呢?我得去瞧瞧。”
巴朵顯然裝着别的事,嗔怪着轉移話題:“先前對大唐公主毛手毛腳,怎麼換做突厥公主就沒了興緻?還是說突厥公主不如大唐公主呢?”
白宋沒有被巴朵多帶挑逗的話語勾起興趣,反而有些奇怪,帶着疑惑的目光聽着在巴朵身上。
巴朵是什麼性格白宋還是了解的,這個女人可不是會吃醋的性子。
草原的女人非但不會吃醋,反而希望自己的男人有更多的女人,如此就能證明自己的男人有足夠的能力。
巴朵被看得有些心虛,小聲嗫嚅着:“你……你這麼看人家作甚?”
“今兒你藏着什麼事?怎麼看起來怪怪的?”
巴朵臉一紅,不敢再說了,又回歸到先前的話題上,拉着白宋說:“走,帶你去見幼鷹。”
王府很大,白宋至今都沒走過王府的每一個角落。
在一個囤積雜物的小院裡,小幼鷹得到了人生中第一柄劍,一柄十分簡單的木劍。
盡管是木劍,小幼鷹也很喜歡,今天第一堂課,師父教了幾個簡單的劍招,學習内容也很簡單,就是将幾個簡單的劍招完完整整地練習兩百次。
小幼鷹在的小院裡認真地比劃着,從生疏到習慣,短短半天時間就有了基本的架勢。
白宋到了小院門口的時候就被劍十三給攔住了。
劍十三不想白宋去打斷小幼鷹的練習。
白宋在院口看了一眼,再看劍十三,有些調侃地說道:“當初讓你教我的時候,你可沒有這麼用心。”
劍十三也不客氣,直接說道:“以你的天賦,根本無法同小姑娘相提并論。”
“這麼說,你是真當認了這個徒弟了?”
“就怕有些人不太樂意。”
“我有什麼不樂意的?”
“練武想要有所成就,光靠不斷地苦練是不行的,還要真正去經曆生死,隻有在生死一線中感悟才能成就自己的武道。這孩子如此金貴,你當真舍得?”
白宋微微一愣,想了想還真是有些舍不得。
但白宋自己深有體會,一身好武功是在實戰之中積累得來的。
不經曆風雨怎能見彩虹?
白宋希望自己的兒女以後能獨當一面,既然幼鷹喜歡,當然不會去阻攔,即便知道将來會遇到很多危險。
白宋點點頭,拍了拍劍十三的肩膀:“你在一旁看着就行,以後我閨女要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我可的要拿你試問。”
劍十三沒有多說,默默地站在門口的監督着小幼鷹的練習。
白宋沒有打擾,帶着巴朵去了她的廂房。
可白宋沒有進屋,被巴朵攔在了外面。
白宋又奇怪了:“怎麼?剛才不是還抱怨嘛,怎麼又不讓我進屋了?”
“那個……現在……現在不行,等晚上……”
“晚上?”白宋撇了撇嘴,“你怎麼怪怪的?”
“晚上,等到了晚上,我會給你驚喜。”
“驚喜?”
“你想要知道,晚上自己來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