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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二章 魂不守舍 4000

曹操喊我去盜墓 潇騰 3223 2023-04-12 00:54

  嚴陸上前對着那個小洞小聲說了幾個字之後,便又退了回來。

  如此等待了大約五秒鐘,鐵門内才終于響起了一陣金鐵相交的動靜,鐵門随後打開了一道隻有一人之寬的縫隙。

  “随老奴走。”

  嚴陸率先進了鐵門。

  而後便是吳良與典韋,接着那二十餘名全副武裝的兵士也跟了進來,這個過程中那些兵士的眼睛一刻都不曾離開過吳良與典韋。

  可見張梁對他們兩個應是極為重視,并且可能真的已經知道了一些什麼,因此才會派這麼多人前來護送。

  對此,吳良自然也是有些忐忑。

  如此來到這座大石屋之内,首先入眼的便是一個磚石修建而成的觀禮台一般的階梯狀祭台。

  祭台上大大小小擺放了上百個牌位,這些牌位都一種用顔料刷成了白色的底色,上面卻是一片空白,沒有寫下任何的姓氏名諱信息。

  這也不是一座正常的祖先祠堂該有的樣子,否則這些牌位肯定不會空着,應當與張氏族譜一一對應才是。

  而且在這個祭台與這一片牌位前面,也沒有看到香鼎、蒲團之類的祭拜禮器。

  而嚴陸進入祠堂之後的舉動也證實了這一點。

  作為張梁的奴子,若這裡放置的果真是張世先祖的牌位,那麼嚴陸便更應恭恭敬敬的跪拜以示尊敬,哪怕隻是做做樣子給張梁看也得做出來,而他卻對直接無視了這些排外,領着吳良與典韋便徑直走向了這個擺放牌位的祭台後方。

  “……”

  吳良判斷這座祠堂完全就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張梁的秘密就藏在這座祠堂之下,不過此情此景之下,他并不方便與典韋進行任何交流,隻能跟着嚴陸繼續走下去。

  來到祭台之後,首先映入眼簾乃是一個“衣帽間”。

  其實這并不是一個房間,隻是在靠近牆壁的地方立起了一排木頭架子,而在排木頭架子上則挂滿了一看就十分厚實的冬衣。

  并且與這個時代流行的棉襖格式的短款冬衣不同,這些冬衣居然還都是類似于後世軍大衣一般的長款冬衣,目測哪怕是典韋那樣的大漢穿在身上,依舊可以蓋到裆部,吳良穿上則直接就蓋到了膝蓋左右的位置。

  “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奇冷無比,若是不想被活活凍死,便挑一件披在外面。”

  嚴陸先是自己拿了一件長款冬衣套在外面,而後回頭對吳良與典韋說道。

  而那些兵士亦是兩兩依次上前,很是自覺的披上了冬衣……原本如今已經進了臘月,人們本就已經穿上了冬衣,再套上這種長款冬衣,自是顯得十分臃腫,更何況這些兵士還都穿了甲胄,如此甚至會影響到他們的行動。

  “多謝管事提點。”

  這些人應該都已經去過了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因此才會如此自覺,吳良先是謝過了嚴陸,一邊學着他們的樣子套上冬衣,一邊心中卻是對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更加好奇。

  他還記得甄宓此前說過的話。

  因為“實心肉”的緣故,那地方定是充滿了屍毒陰瘴,可能也正是這個原因才導緻那裡陰寒無比,必須再加上一層冬衣才能夠禦寒。

  待他與典韋都披好了冬衣之後。

  

  嚴陸亦是沒有絲毫回避的意思,轉身便掀開了懸挂于祭台背面一塊麻布簾子,露出了藏于簾子之後的一個生鐵小門。

  這小門與後世的卧室門差不多大小。

  并且與祠堂的生鐵大門不同,這個小門的把手與門栓都露在外面,從外面便能夠打開。

  “先下去幾人接應。”

  這次嚴陸倒并未率先進入,而是對随行的幾名兵士點頭示意。

  “諾!”

  六名兵士站走上前來,緊了緊身上的冬衣打開鐵門魚次進入。

  接着裡面便傳來了“吱嘎吱嘎”的響動。

  透過鐵門與那幾名兵士手中的火把,吳良看到了一個垂直向下的洞口。

  洞口的正上方則是一個類似于井轱辘的木質器械,不過這個器械可比井轱辘要大得多,也高得多了。

  井轱辘的下面連接着一個同樣不小的框型平台。

  已經有兩名兵士站到了框型平台之上,剩下的四名兵士則站在一旁開始緩慢轉動井轱辘,與此同時框型平台也開始平穩的向下降去。

  不多時那個框型平台與上面的兩名兵士便徹底消失在了吳良的視線之中。

  隻露出那個黑洞洞的垂直向下的洞口,以及從井轱辘上緩慢伸展開來的粗壯繩索……

  繩索的長度不小。

  在井轱辘上繞了很多圈,僅憑雙眼很難目測出繩索的具體長度,不過若是這些繩索要全部伸展開來,那個框型平台才能夠降到洞底的話,吳良估計這個洞至少也要有數十米深。

  張梁與左慈現在就在這個洞下面麼?

  吳良心中腹诽。

  若是如此,這個洞便應該隻是一個入口,下面必定還會有一個橫向延伸的空間,否則這個洞的面積不過隻有幾平方米,根本就站不了幾個人。

  另外。

  吳良個人非常不喜歡這樣的入口。

  若是洞的上面留有一批可以絕對信任的人駐守,那或許沒有什麼問題,否則若是有人懷有異心,很容易便可以将洞口上面的“井轱辘”毀掉,将下到裡面的人活活困死,連毀屍滅迹的步驟都直接省了。

  而現在。

  他與典韋顯然很快也要下到裡面,這會令他很沒有安全感,畢竟駐守與操作“井轱辘”的是張梁的人,這無異于将自己的命運交到了張梁與張梁的人手中,總是沒有辦法安心下來。

  并且在這種情況下。

  他與典韋的行為也将受到很大的限制。

  就算在下面找到了可以反制張梁的機會,他們也沒有辦法無所顧忌的出手,因為之後還得考慮怎麼上來的問題……

  ……

  終于。

  當井轱辘上的繩索伸展到一半的時候,連接那個框型平台的繩索已經松了下來,即是說此前那兩個兵士已經下到了洞底。

  這麼看起來。

  這個洞應該并沒有想象的那麼深,吳良推測應該最多也就三四十米左右的樣子。

  不過這依舊是一個僅憑人力很難攀爬上來的高度。

  而且從洞口來看,這個洞還是似井一般的圓形,如果洞裡面的牆壁還比較齊整光滑的話,便連個能夠着力的地方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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