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大明朝第一工程大隊上線了!
“這菜的滋味.....為何從未嘗到過?”
“是啊,不管是辣味,還是這些菜的酸甜滋味,都從未嘗過。似乎與平日裡吃過的完全不同!”
“........”
一瞬間,所有人的快子都不自覺的加快了些。
而相比于這些人,早就嘗過朱瞻基這小子搞出的各種菜肴的老朱家人,雖然對其中的一些菜肴也一樣感到驚喜,卻要澹定許多。
畢竟有了之前的那一頓火鍋,心中也算是有了些準備。
坐在那宴席首桌的漢王朱高煦,再次嘗了一口這菜肴的滋味後,頓時便忍不住的說道:“這小子,每天還真是會享受,有口福啊.....天天吃的是這些美味,怪不得之前叫他留在府上吃飯,卻急着要走呢。”
那老三朱高燧也是感歎道:“嘗嘗這酸甜口的排骨,還真是另有一番滋味啊.....”
甚至于那老爺子,都是忍不住的對身邊人問道:“今兒這宴席,是什麼人做的,朕不記得這宮中有會做這些的啊?”
聽到這話,那趙全趕忙便說道:“回皇上的話,今日做的這些菜,都是太孫殿下從外邊弄來的。聽說.....是城裡一家叫彙仙居的館子。”
“是太孫殿下自己開的,如今還沒正式開業,想來差不多就是這幾日了。”
“哦!?”朱棣聽到這話頓時一愣。
随即在想了想後,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頓時看着這桌上的太子朱高熾、老二老三他們說道:“這小子,舍不得花錢,這是還尋思着借這次的大婚,給他那飯館子揚名兒呢。”
顯然,一旁的太子朱高熾也是看出了自家那小子的心思,笑道:“這小子,就是腦袋瓜子活泛。”
老二朱高煦也是說道:“我這個當二叔的,就沒見過這小子做虧本的買賣。”
瞧着這一家人的話,老爺子頓時笑了起來。
老爺子朱棣頓時對身邊的趙全說道:“去,将那小子給叫過來給他爹和幾個叔叔敬酒。”
聞言,趙全趕忙轉身去找朱瞻基了。
片刻後。
朱瞻基便緩緩的走了過來。
從身邊接過太監遞上來的酒杯後,便對着場中的老爺子、老爹還有兩個叔叔說道:“爺爺,爹,二叔三叔,瞻基敬你們一杯!”
可在聽到這話後,老二朱高煦第一個便笑着說道:“我們四五個人,你就敬一杯湖弄事兒?”
老二的話剛說完,那老爺子瞧見這叔叔捉弄侄子便笑了起來。
不過朱瞻基倒也沒有客氣,端起一杯酒便說道:“既然二叔都這麼說了,那就分開敬!”
可在朱瞻基剛剛敬了老爺子第一杯酒後,那老爺子便頓時皺了下眉:“臭小子,你這是什麼酒啊?夠烈啊!”
聽到這話,朱瞻基頓時笑了起來。
開玩笑,自己這大婚,能讓你們一個個好過了?
這明朝初年,皇室的用酒都是黃酒。
這玩意兒好則好矣,可關鍵朱瞻基他實在喝不慣。
味道太沖。
所以在剛剛來到這大明朝沒多久,朱瞻基便自己按照現代的特殊制酒工藝搞了一款清香型白酒出來。
當然也是因為前世的朱瞻基生活在北方,對于那杏花村的味道,早已像刻進了骨子裡。
“爺爺,這是孫兒自己研制的白酒,你們好好嘗嘗。”
聽到朱瞻基的話,在場的衆人都是皺了下眉頭。
白酒.....
在這個時代人腦海中的印象就等同于臭酒。
是專門給那些喝不起酒的人,如車夫船夫等喝的。
如今太孫大婚,在場的不是權貴,便是當今朝堂之上的重臣,以及皇親國戚。
就給他們喝白酒?
“臭小子,你這未免也太過節儉了吧?”
顯然,老爺子朱棣有些不高興。
聽到這話,朱瞻基卻絲毫不在意,說道:“爺爺,您先别管是白酒還是黃酒,您先好好嘗嘗,看孫兒這酒比朝廷的那些禦酒到底如何。”
在場之人皆是愛酒之人,若是給别人說,或許還分辨不出這酒到底如何,但如果是給他們嘗......
那可不是随便一句話就能蒙事的。
随即,那老爺子朱棣以及身邊的太子漢王趙王,紛紛端起了酒杯,聞了聞那酒香。
一瞬間,在聞到那酒香的一瞬間,以老爺子朱棣為首的衆人便皺了下眉頭。
酒香醇厚,不如黃酒一般,有多餘的藥味。
而是一股澹澹的清香彌漫。
再看看那潔白的酒色。
給人一種九天瓊釀,渾然天成的感覺。
尤其是倒入面前這白瓷杯中,更是如此。
到此,衆人都有些驚訝。
如果光從這幾點來看,似乎還真有些不同尋常。
随即,在衆人疑惑對視的同時,紛紛一杯酒倒入口中。
酒入口腔,很潤!
一口咽下去,也十分順口。
口腔中卻還遺留着一股清香。
可直到那酒水進入腹内,一瞬間,一股炸裂的暖意在兇口腹部爆炸。
一口氣吐出。
香味撲鼻。
之前因為感覺和自己往日所喝之酒完全不同,被情緒所影響的朱棣,壓根沒有嘗出些什麼。
可伴随着這次的仔細品嘗,一瞬間便清楚了為什麼自己這小子敢在大婚宴席之上拿出白酒的原因。
“看似溫順,入口綿柔,可一進腹内,便猶如蛟龍翻江倒海,烈!好酒!好酒啊!”
老二朱高煦第一個驚喜的說道。
像他們這些軍中的漢子,習武之人,雖然黃酒有許多的好處,可朱瞻基這白酒還是有其獨到之處的。
一旁的老爺子、老爹以及老三趙王。
也都是一臉的回味。
見他們幾個這般表情,朱瞻基還是友好的提醒道:“酒再好,可不能貪杯,别怪做孫兒,兒子、侄兒的,沒有提醒你們啊。”
盡管對于朱瞻基這白酒他們都很滿意,可朱瞻基如此說,衆人卻是不屑的一笑。
在朱瞻基又分别敬過酒之後,便轉身離開了這一桌,到其他的各桌去挨個的敬酒了。
雖然他貴為太孫,但畢竟來者是客,這時候去各桌敬酒,感謝捧場,那也是應該的。
在朱瞻基敬酒的過程中,在場的不少人也都紛紛驚訝地表示,今日這酒菜兼是一絕。
而朱瞻基也是不厭其煩的好心囑咐着不可貪杯。
可即便如此,當着酒宴臨近結束之際。
光朱瞻基自個兒看到的,也有十幾個人被擡了下去。
要知道如今在場的這些人可都是身份不同尋常的,這哪個平日裡的應酬酒宴會少。
可見酒量都不一般。
但能讓他們在如此正式的場合當中喝到這般模樣,可見那白酒的威力。
不光是他們,就是自己的二叔和三叔,若不是朱瞻基老爹朱高熾在旁還不斷勸阻着,如今隻怕也是喝趴下。
但即便如此,此刻也是滿臉的醉态。
瞧着他們臉上的笑意,可見也是十分盡興了。
一日的盡興後,天一亮,該來的還是會來。
不會因為昨日的盡興有半點的改變。
兵馬還在演練,京城中的彙仙居也開業了。
在按照朱瞻基提前準備的那些宣傳完成後,彙仙居的酒菜價雖然要遠高過其它的酒樓,但一開業,來客也是絡繹不絕。
沒辦法,這裡是京城。
真正有銀子的隻關注兩件事,好吃和面子。
無疑,彙仙居給到了他們想要的一切。
不管是那禦廚、禦宴的名頭,還是那菜肴的滋味,在整個京城中都找不出第二家。
别說是那些尋常的權貴了,就是朱瞻基那二叔朱高煦,也是在嘗過朱瞻基昨日準備的那些菜肴後,便再也吃不進自己府裡的那些飯菜了。
雖然身為漢王不至于親自到那館子裡吃,但還是每日讓人将菜肴都給送到府上。
包括那白酒,更是命人直接給買了一大缸,存在府上。
而朱瞻基在過了三天的新婚日子後。
也被老爺子朱棣喊到了皇宮之内。
“知道爺爺叫你來做什麼嗎?”
朱瞻基自然是搖了搖頭,說道:“孫兒哪裡知道。”
聞言,老爺子朱棣便開口說道:“雖然你剛剛大婚,本不該如此,但你畢竟是太孫,有些事情就不能跟尋常的百姓一樣。”
“叫你過來,一共有兩件事。”
“第一件事,你提前出發,到順天府,聽說順天的皇城也差不多竣工了,你去了後好好的驗收驗收,别人去爺爺不放心。”
對此,朱瞻基自然沒有什麼好拒絕的,第一時間便答應了下來。
“第二件事,到了順天府後,從當地以及山東山西等地籌措軍糧,用以購置糧食的銀子爺爺已經提前一步命人送過去了,往南邊運糧路途太過遙遠,這事情關系到幾十萬大軍的後勤補給,你千萬要慎重。”
聽到這話,朱瞻基再次點點頭:“爺爺放心,孫兒會盡心去做的。”
朱棣點點頭:“你做事情,爺爺還是放心的。”
“另外,沿途過去不要驚動各地方的官員,你就在暗中瞧瞧,看看各地都是什麼情況,這對你日後處政有幫助。”
“是。”
瞧着朱瞻基就要轉身離開。
想了想後,老爺子還是開口說道:“這一趟去的話,把善祥那丫頭也帶上吧,省得你說爺爺不近人情。”
聽到這話,朱瞻基頓時笑了笑。
“知道了,爺爺。”
可就當朱瞻基再次走到門前時,老爺子又開口囑咐道:“一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
說着,朱瞻基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瞧着這小子的模樣,内殿中的朱棣忍不住的歎了口氣:“這小子,還真是頭都不帶回一下的。”
殿外。
離開後的朱瞻基,第一時間便來到了太子府上。
雖然老爺子也在自己大婚和冊封之後便賞了有太孫府,但朱瞻基明白,這次出征之後,基本上就沒有再回到應天府的機會了。
所以連搬都沒去搬。
當然,這中間的麻煩還是小事。
更關鍵的是,他很清楚,不用幾年的時間,等到了自己老爹曆史上登基的那一年,整個京城将出現多達三十多次的地震。
第二年,也會出現二三十次的地震。
盡管都是些小地震,沒有太大的危害。
但就是房梁上的一塊磚震下來,也可能砸死個人。
所以,這種時候還是不要逞強了。
再加上以後會遷都後順天,自然是不會有太多心思在這裡搞一處宅子了。
在清楚今日可能是自己在這裡的最後一天,這輩子都有可能不會再回來時,朱瞻基在出行之前自然也是要安排好一切的。
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太子府上找到自己老娘,将自己留在京城當中的酒樓啊、酒肆啊,全部移交到老娘的手中。
每月的賺頭也由老娘收着。
既然老娘喜歡銀子,那做兒子的自然是要滿足她這個要求的。
自己這個老娘,被老爹寵了一輩子,沒道理自己找個兒子不寵。
其實經曆越多,看明白的事情也就越多。
不是脫離主流的方式和态度就是不對的。
即便老娘是太子妃,日後的皇後,皇太後。
也沒道理就必須按照世人的眼光,要活的兢兢業業,不争不搶,還溫良賢淑。
像前世那些電視劇中的女主一樣,完美迎合了所有男人對女人的需求。
能夠真正傻樂的活一輩子,不知道會羨慕死這世界上多少的人。
就好像前世聽到過一位女星說的話。
他圖我錢啊?
那可太好了。
我有錢啊。
如今放在老娘身上,更是如此。
一點銀子就能讓老娘滿足的話,那可太好養活了。
緊接着,便是跟自己老爹,二叔、三叔辭行。
最後是自己那親弟弟,朱瞻墉。
這小子天天在外頭,就是自己找也得屁颠屁颠的跑到京郊去找。
在交代他将應天府這邊的事情處置妥當好便往順天去後,朱瞻基就第一時間回到了府上,帶了兩名侍衛,一名馬夫,坐着馬車便朝着順天而去。
經過了大概半個多月的時間。
朱瞻基一行人終于趕到了順天府。
在找到落腳的地方居住後,朱瞻基第一時間便找到了如今已經成為順天府尹的郭濟。
然後便以太孫之名,給周圍的各行省傳達消息。
命他們在當地購入糧草,所有的銀錢由朝廷支付。
同時也将事情提前說了清楚,若任何人在軍饷上有半分貪污,輕則殺頭,重則滿門抄斬。
不得不說,如今在正式的冊封完太孫之後,朱瞻基對于這些行省雖然沒有直接管轄的權利,但以他的名頭傳達出去的消息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即便是有一些人對太孫的名頭并不感冒。
可想到朱瞻基如今手下的錦衣衛,以及之前接二連三在南直隸内搞出來的動靜後,也都不敢輕易的怠慢。
畢竟這位,可是一個說殺就殺的主。
而與此同時,朱瞻基也帶着了郭濟在京城的皇宮之内巡視驗收起來。
原本這樣的事情直接交給一位自己信得過的人去辦就是了。
朱瞻基之所以要親自驗收,還是因為前世對他老朱家短壽有一個猜測。
那就是修建皇宮之時的一些用料,會産生像前世裝修屋子時出現的甲醛類氣體。
所以才導緻了老朱家的短壽。
盡管朱瞻基對于這種情況并不怎麼看好。
畢竟這皇宮之中住了多少人?
又豈止光一些皇家之人。
沒道理就他們老朱家的人死,那些人不死吧?
都是同時搬進來的,尤其是這次遷都之後,幾乎可以算是同一時間搬進來的。
在如此衆多的人數下,就算真的是因為這些東西而導緻了老朱家的短壽。
那麼必定會導緻生活在皇宮之中的人,在短暫的一段時期内,出現大量的死亡。
即便在封建王朝的皇宮之中死人隻是正常的現象。
可一旦這個數量出現了極大的波動,就絕對不會是小事。
要知道在皇宮之中的各位嫔妃主子們,每天吃什麼、去哪兒、說的什麼話,那都是要記錄在宮冊當中的。
沒道理,突然死了這麼多人,這麼大的事情,卻反而沒有任何的記錄。
即便是在明朝的史書之上,也從未記載過,在洪熙元年、永樂末年,以及宣德初期,有任何皇宮之中大規模死亡的信息。
但還是那句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一旦真是因為這些事情而導緻他們老朱家差點絕了種。
那可真就惡心了。
不過因為這皇宮當中的很多用量,即便是朱瞻基在沒有專用工具的情況下,也無法檢測出其是否對人體有危害,所以他能夠做的就是以人試驗。
安排了不少的太監和宮女,第一時間便進入到了皇宮之中日常居住。
倒不是他朱瞻基真的狠心。
首先這事本來就是空穴來風,隻是後世一些網友們的猜測,沒有半點實在的證據。
真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
畢竟古人又不是傻子,在知道這種用料是對人體有危害的情況下,他還會使用嗎?
況且這還是給皇帝皇家用在皇宮之中的。
一旦發現,那絕對就是滿門抄斬,株連九族的事情。
各級官員在取用和審核時,也是經過了重重的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