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永安一聲怒喝落下,已經下達了逐客令,此刻的蕭晨更是百思不得其解,怯生生的看着面前的蕭永安。
最後也隻能行了一禮。
“兒臣遵旨。”
一聲落下,十分無奈的蕭晨也默默的退出了書房之内,不明白蕭永安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金口玉言已經傳出,更是沒有返回的道理。
蕭晨也隻能向着執武堂的方向返回而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走在路上的蕭晨也在不斷的思索,漸漸的似乎有些明白了蕭永安的用意。
大戰結束之後,執武堂其實已經名存實亡,所剩的弟子,也就隻剩下了二十多人,這樣的人數肯定沒有辦法,維持執武堂的運轉,想要繼續存活下去,需要大量的納新。
可是之前,武國奸細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大面積的納新會讓執武堂陷入了一個死循環之中。
這樣的事情肯定是蕭永安不願意看到的,那麼想要解決這樣的辦法,就隻有循序漸進。
在加上這一次帝都城的暴亂,總要有背鍋的人出現,解散執武堂可以平息天下人的怒火,也能堵住文武百官的悠悠衆口。
前段時間刑部的事情結束之後,成子恒成為了刑部尚書,而他本身就出自執武堂,如今蕭永安将執武堂的番号取消,劃分到了刑部之下。
也就是之前雙方的身份兌換了一下,但是成子恒本身就是執武堂的人,所以其實執武堂并沒有消失,隻是換了一個身份繼續存在在帝都城内。
等待休養生息結束之後,執武堂依然是這個先斬後奏,皇權特許的超然存在。
想到這裡的蕭晨,才明白了蕭永安的用意,這樣看來,這似乎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等到蕭晨返回執武堂之内,看到剩餘的執武堂弟子,全部站在院落之中。
李頃孤身一人站在隊列的最前方,很顯然是已經得到了消息。
這些弟子之中,大部分還人人帶傷很顯然沒有走出之前戰火的後遺症。
看到這一幕的蕭晨,也感覺心頭一沉。
默默的走到了衆人的面前。
“撲通!”
一陣陣聲響接連傳出,蕭晨面前的執武堂弟子,接連跪倒在地。
李頃一聲厚重的聲響,也随即傳出:“殿下,執武堂統領,鐵皿堂堂主李頃愧對殿下的信任。”
聽着李頃的話語,蕭晨也露出了一個恍惚的神色,想起自己第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下方的很多人都覺得自己隻是一個毛頭小子。
根本沒有資格統禦執武堂,但是這段時間内蕭晨也用自己的實力跟能力,證明了自己。
如今執武堂徹底變成了蕭晨的一言堂,但是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這幾個月的時光也似乎要說再見了。
蕭晨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伸手上前扶起了李頃的身影。
随後看向了下方的衆人。
“兄弟們,相信你們得到了消息,沒錯執武堂在今天就要成為曆史了。”
“但是我相信,這隻是暫時的,要記住執武堂的職責跟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