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叔叔,這巡邊之事,我去!”
一句話,讓太上皇朱祁鎮和景泰帝朱祁钰都愣住了,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點啥。
巡邊固然是景泰帝朱祁钰的旨意,但事實上正如太上皇朱祁鎮說的那樣,危險還是在的,而且很大,要知道當年瓦剌在土木堡之後獲得了多大的利益,如果他們知道現在的大明太子來巡邊,說不定會動點什麼歪心思!
朱見深卻沒有就此停住,而是繼續說道:“有人托李賢給我帶了句話,說他們想去土木堡看看……”
這句話一出,太上皇朱祁鎮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有些不好看。
景泰帝朱祁钰卻是絲毫,沒有意外,畢竟這種事,他身為皇帝,其實這種事就有人請示過他,隻不過是他沒有批準而已。倒不是說怕刺激瓦剌人,而是因為怕引起文官和勳貴之間為了八年前那場戰争再起事端而已。
“都有誰啊?”
朱見深看了一眼自己的親爹,緩緩的說道:“英國公張懋,成國公朱儀,永順伯薛輔,恭順侯吳瑾,戶部主事原兵部尚書邝壄子邝儀,戶部主事原戶部尚書王佐子王道……”
“當然,我相信還有其他人,隻不過是這幾個人挑頭而已!”
景泰帝朱祁钰沒有說什麼,畢竟,這些勳貴們什麼樣的立場,什麼樣的态度,他多多少少知道一點。隻不過,太上皇朱祁鎮卻是神色微微的一變,眼中流出很是傷感的神色。
嚴格說起來,太上皇朱祁鎮不是一個天性薄涼之輩,隻不過自己一直再逃避而已,隻要他自己不睜開眼,就當土木堡之變沒有發生過,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