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着旁邊的一個乞丐說:“你馬上派人調查一下這戶人家是的主人是誰。”
結果這話一出,那乞丐就很自然地說:“洪長老,不用調查。這戶人家就是那枕水山莊的莊主,龍圖學士、工部侍郎武植!”
洪長老眼睛不由的一亮:“原來是他!”
“既然如此,那我‘洪七’過兩日就親自登門拜訪!”
彼時,武植家正廳。
郓王趙楷這一次派來的人,比之前可要懂事很多,再沒有耀武揚威,趾高氣揚。
而是客客氣氣的邀請武植,今天晚上去甜水巷吃酒。
武植别有目的,自然欣然答應。
那人離開之後,武植把武松喊了過來。兄弟兩人彼此對面坐着。
武植說了交代了幾句之後,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武松,則是苦着臉。
甕聲甕氣地說:“哥哥,這事情我做不來。”
“一回生二回熟,有什麼好做不來的。再說,你以前不也有着一腔熱皿想要投報朝廷嗎?”
原來,武植把武松喊過來,是想要給他做最後的心理建設。
讓武松上擂台比武,對他來說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
可是,讓武松去做官,這就有點難度了。
武松低着頭,顯得有些不情願。
平日裡對于武植的所有決策,武松都是無條件執行,唯獨做官這件事情,武松有些心理障礙。
“哥哥,以前弟弟我還懵懂,把那些當官的都看的太好。”
一提到在陽谷縣所遇到的事,武松就牙癢癢:“之前在咱們陽谷縣做都頭的時候,是盡心盡力、鞍前馬後。可那縣令根本就隻是把咱們當成工具使用,召之則來,揮之則去。”
“事後,他還跟西門慶溝通,陷害咱們!現在一想起這件事,弟弟我心頭就一陣懊惱!這當官的,沒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