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體擦肩而過,騎兵将領臨時之前,死死地盯着武植。
他一邊吐着皿一邊問:“你、究竟是,誰?”
武植咧開嘴巴,微微一笑:“哦,抱歉。忘記做自我介紹了。”
“鄙人,武植。”
“你、你……你就是,武、武……”
金國騎兵将領的目光逐漸模糊,武植那張如同陽光般燦爛的笑臉,随着此人的死去,永遠的印刻在他的瞳孔之中……
處理完這些金國人屍體之後,城樓之上,武植雙手負背,目光朝着前方敵人大營所在位置看去。
雖然四周漆黑一片,但武植那帶着一份光芒的眼眸,仿佛能夠穿透黑暗,将敵人看得清清楚楚。
在武植的身後,他的兩個徒弟比直直的,像個旗杆一樣立着。
他們二人已經站了将近半個多時辰,由始至終都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無論潘宴也好,嶽飛也罷。
兩個人臉上都帶着一份慚愧之色。
他們都清楚,今天晚上如果不是因為武植出現,恐怕這東京城已經被敵人攻破。
雖然說說以1萬人抵擋敵人十幾萬大軍瘋狂進攻,已經算是小有成績。
但是,他們都清楚,這些還遠遠不夠!
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武植終于開口。
“你們覺得,我們打這一場仗的意義是什麼?”
面對自己師父突如其來的一聲提問,師兄弟兩人彼此對視。
潘宴想了想,對着武植說:“師父,那還用說嗎?當然是為了打天下啦!”
“大宋的兩個皇帝,都是一個德行,大宋江山到了他們手裡,遲早要玩完!”
這一直都是潘宴個人的想法,他覺得自家師父的能力和手段來說,要當着天下共主錯錯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