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自己的師父,嶽飛緩緩低下頭,眼裡閃過一絲落寞:“我師父隻教過我騎馬和射箭,讓我安心當一個獵戶。”
“為什麼?”武植好奇了。
嶽飛緩緩擡頭,對上武植。
“師父說木太鋼則斷,我是窮苦人家出身,若是會的東西多了,将來勢必會往高處走。但是無論走多遠,爬得有多高,因為背後沒有靠山,早晚有一天會摔下來。”
“而那個時候,會摔得粉身碎骨!連自己的親人朋友也會因此遭罪!”
嶽飛的這一番話,讓武植對眼錢這個孩子多留了一份心。
但同時,武植對嶽飛的師父也感到很好奇:“你師父叫什麼名字?”
“恩師姓周,名諱一個侗字。師父教了我三年就去五台山出家了,他說,日後我若真的想要有一番作為,就另尋名師。”
“哈哈,你這師父倒有意思,俗人不做,還出了家。話說回來,灑家的恩師也是五台山的方丈長老,莫不成,你那恩師和灑家的老方丈是同一人?”
魯智深這麼一說,武植頓時豁然開朗!
周侗!?
别人武植可能還不清楚,這位老先生可是如雷貫耳啊!
他不僅是嶽飛的老師,同時也是林沖的師父!
據說,武松的醉拳也是這位高人傳授!
現在看來,這位高人同時也是魯智深的師父!
武植看着嶽飛,他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嶽飛竟然渴望敗在自己的門下!?
不過武植的遲疑也沒有多久,他向來是一個做事情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
若眼前人隻是一個尋常孩子,資質普通。武植絕對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出手收徒,但對方是嶽飛就不太一樣了。
這小子是個可造之才。
先不說他在曆史上的功績,就單單現在的表現,就讓武植感到很是滿意,于是武植點點頭:“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