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武植急于從冷無雙手裡得到玉玺,也就隻能照做了。
時遷對着武植小聲說:“大哥,現場已經差不多夠亂了,小弟這就去把令牌偷過來。”
時遷正要邁開腿朝前走,武植卻是突然把時遷的肩膀摁住。
等時遷一臉驚訝地轉頭看向武植,隻見武植微微搖頭。
“先别急,除了我們之外,好像還有人盯着他們。”
這話一出,身為慣偷的時遷,立馬也就察覺到了異常。
在人群混亂的時候,有一個穿着很普通的男子,也加入其中。
他看上去和旁邊人相差不大,但身上給人的感覺卻顯得有點奇怪。總感覺他的動作略顯僵硬,而且表情總是怪怪的。
這個人,也是卯足了勁想要擠進人群,從小攤上拿東西。
在搶奪的過程當中,有一個人推了這個男人一把,使得他迅速朝着李迎澤倒退而去。
李迎澤本來也隻是在不遠處看新鮮,并沒有加入。
這個男子在李迎澤的身邊輕輕地蹭了一下。
這一瞬間,時遷就發現此人的手,居然在自己的全神貫注之下消失了!
就那一個眨眼的間隙,時遷眼見男人已經從李迎澤的腰間取下了令牌。
他的出手極其迅速,整個人在偷盜的過程當中,也非常老辣熟練。
對方拿到了令牌之後,轉身就走。
時遷正要跟上去,武植則是對着他小聲說。
“先别急,我們初來乍到,對這一帶的情況了解的并不透徹。”
“現在貿貿然地追上去。極有可能會落入另外一個陷阱。”
“我們隻要得到李迎澤手中的那塊令牌而已,别的無所謂。隻要遠遠跟着,确定令牌位置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