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曾經無比喜好女色的西門慶而言,失去了最重要的作案工具,他的人生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意義,又因膝下無子,活着也已經沒有盼頭。
無論是錢财還是榮譽,都已經無法引起他的興趣。現在他隻有一個念頭,他要爬上去。他要爬得越來越高,爬到所有人都站不到的高位上,然後把他們都狠狠踩在腳下!
武植、蕭憶情,以及其他人,等待着他們的将會是西門慶最殘忍,最無情的複仇!
“阿嚏!”
延和殿内,武植不由得打了一個噴嚏。
正在聚精會神作畫的趙佶,轉頭看了武植一眼笑道:“武愛卿,風寒還未痊愈?”
昨天晚上汴河兩岸,就如同舉行聯歡晚會一般,熱鬧非凡。
整體氣氛都是武植調動起來的,而武植則是在衆人最興奮的時候,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武植笑着說:“回官家,差不多好了。”
“差不多,就是沒好。對朕來說,你現在可是最重要的臣子,你的身體半丁點都容不得馬虎。”
說着趙佶就看向一直在旁邊伺候的委婉:“你帶武愛卿去太醫院,讓他們把把脈,開個藥方子。”
一聽這話,韋婉忽得一怔!
随後,韋婉對着趙佶行禮,一言不發地帶着武植出了宮殿。
武植一直跟在韋婉的身後。
奇怪的是,從書房裡出來的時候,就感覺到邊上有幾個太監和宮女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太一樣。
其中有一個太監,武植見過幾次面,每次都是他來自己家宣傳聖旨的。
他就沒有跟武植對上眼睛。
要知道,武植私底下可是塞了他不少銀子。前幾天武植跟他打招呼,他都是笑呵呵的,就是不說話,點頭示意還是常有的事,怎麼這時候感覺有點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