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時遷迅速沖上來,脫下自己的鞋子,頓時一股惡臭飄散而出。
就連時遷自己也是皺着眉頭,然後把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洗的襪子,塞進了耶律朗啟的嘴裡!
“唔!”
“唔!”
耶律朗啟不停掙紮,更是被自己嘴裡的臭襪子給熏地眼淚奔湧而出!
武植随後坐在耶律朗啟的腰上,對着時遷使了個眼色,時遷立即笑呵呵地去把自家大門給關上。
武植看着蕭憶情:“王妃,我這個人啊,向來做事情簡單直接,不喜歡拐彎抹角!”
“既然你來了,那我就幹脆把話給說明吧。你說你們大遼國的皇帝應該也不傻吧,怎麼會派這麼一個廢物皇子來到大宋呢?”
“這麼一個廢物,除了壞事情之外,還能幹些什麼?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這支隊伍裡真正的主腦應該是你吧?”
蕭憶情悚然一驚!
這個男人不簡單!
蕭憶情沒有回應武植這句話,一直在觀察武植,越是觀察就越發現,這個男人和她以往所接觸的那些截然不同!
很難現在就給武植下一個定義。
“既然身為這支隊伍的主腦,我想你應該很清楚現在眼下的局勢。”
“如今以當朝太師為首,打算聯合金國一起攻打你們遼國,現在你們遼國内憂外患,被金人打的是措手不及,潰不成軍!若是再加上我們大宋的軍隊,恐怕你們遼國離滅亡沒多遠喽!”
蕭憶情嬌叱武植:“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武植所說的這些,蕭憶情當然知道!這也是為什麼她會以三皇子耶律朗啟為借口,不停留在東京城的主要原因。
隻是這些日子以來,他不停地走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