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微微一笑說道:“這兩天,金國人在京畿地區活動的異常頻繁,很多消息都在半路上被截斷了,短時間内還無法獲得北方的戰報。”
“不過,金國人現在對武植恨之入骨,再加上殿下封武植為忠勇大将軍,他必死無疑!”
趙楷顯得很輕松寫意,他掃了一眼下方,突然說。
“對了!昨天不是有一個翰林學士說要替本太子拟一份登基文書嗎?怎麼沒看到他人啊?”
趙楷這麼一說,蔡京才反應過來。
他不由得轉頭朝着自己右手側看過去。
還真别說,趙楷口中所說的那個人,今天早朝居然沒來。
而且,這幾天一直有一件事困惑着蔡京。
那從東京城逃出來的文武百官數量龐大,而且他們都是分批次逃跑的。按理來說,不可能都被金國人抓住,可是抵達應天府的人數卻很少。
有很多人似乎在半道上失聯了。
蔡京身為太師,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以往身邊彙聚着許許多多狗腿子。
隻要一句話,就會有人替他辦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幹淨利落。
可是現在因為身邊趁手可用的人很少,以至于大部分事情都要他自己親自動手,這也分散了他的很多精力。
哪怕是昨天要給趙楷文書的翰林學士沒有上早朝,他都沒有意識到。
蔡京立即轉頭對着身邊的一個官員小聲說:“你馬上派人去張翰林家裡,問問他今天為何沒上早朝。”
那名官員應了一聲,正要轉身離開。
就看到外面有一人急匆匆而來。
來的不是旁人,正是高俅。
而高俅身後,有兩個禁衛軍士兵,他們分左右鉗制着一個穿着朝服,頭發淩亂的中年男子。